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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兀道:“劉車千南下,明裡是受了舉薦替大金出使宋廷,暗裡則是接到薛王指派,到南方去尋朱氏寶藏的下落。朱七絕的事眾說紛紜,本來誰也不知哪句是虛哪句是實,但這劉車千卻信心十足,對許多線索都瞭如指掌,只是我和他親疏有別,這些訊息從何而來,他斷然不會說給我聽。後來我明察暗訪,總算找到了些許眉目,原來數年前劉車千曾審到一人,這人與朱七絕乃是同鄉,對朱家的事所知甚多,朱氏滅門之後,這人隱姓埋名,跟蹤探訪我師祖多年,師祖被害以後,他又去到了那元兇所在的州縣居住。我思來想去,這人定然知曉我師祖因何與摯友反目成仇,否則他不會無端耗費十來年光景,周旋在二人身邊,若是能將他擒獲,問出當年事由的一二,或許能解開恩師心結。”
虞可娉心念一動,記起前時翁仁失憶,邵旭等講起翁仁好友陸廣的經歷,與阿兀提到的這人極其相似,莫非無巧不巧,便是同一個人?想到此處好奇心頓起,不禁問道:“將軍提到的這老者,可是姓陸?”
阿兀一怔,奇道:“姑娘怎生知道?”
虞可娉道:“令師祖黃琛的事,我也略有耳聞,你說的那位害他的摯友元兇,便是潛山派前掌門花鐸衝。當年你師徒二人去天柱山尋仇,本擬將潛山派徒子徒孫趕盡殺絕,卻最終仍是放過了一人,可沒錯罷?”
黃逐流當年帶領弟子將潛山派挑落,此事江湖上人盡皆知,阿兀這時聽虞可娉能夠講出,絲毫不覺奇怪,淡淡地道:“不錯,恩師被桃源觀的厲大俠相激,饒過了邵落歸的幼子。嗯,是了,那位姓婁的朋友當年也在天柱山中,這些事他自會說給你聽,只是又和姓陸的老者有何關聯?”
虞可娉道:“這姓陸的處心積慮潛伏在舒州多年,潛山派遭此大難,他豈會錯失這落井下石的大好良機?幾天後便設伏攔截厲大俠他們了,好在天佑良善,正巧被端木女俠趕上解圍,那位陸老闆偷雞不成落荒而逃,就此沒了音訊,如此看來,當是他心有餘悸,不敢留在南方,索性跑到金國避難,卻不想更入虎口,撞上了劉車千這惡賊。”
阿兀拍手道:“原來姑娘對這人所知甚多!妙極,妙極!等將姓陸的擒住,咱們嚴問厲訊,到時姑娘再旁敲側擊一番,就不怕此人不招!”
虞可娉道:“這人叫做陸廣,聽將軍語氣,似乎抓他過來還頗費手腳,這人便在京城罷?莫不是關押在薛王府中?”
阿兀道:“不錯,咱們千里迢迢從南方趕回中都,正是要來誘擒此人。當年劉車千抓到陸廣,得知其與朱七絕同鄉,且掌握諸多寶藏的線索,那自是如獲至寶,嚴刑拷問了幾年,終於問出了幾條線索,這才請旨南下。他為討好薛王,表決忠心,南下時特地譴人將陸廣秘密送往了中都薛王府中,半個月前,我得此訊息,便託必蘭校尉查察一二,如今已有了些許眉目。”
虞可娉道:“薛王府莫不是還有班房監牢?即便是有,以將軍身手,若要硬奪當也不難,想是將軍顧慮薛王權勢,怕給鄭王招惹是非,打算陰差陽錯地將陸廣偷出,再把捉到的那人作為替身放入牢中,來它個偷樑換柱,是也不是?如此一來,那位被捉的老者可是無辜至極!”
阿兀道:“姑娘放心,我豈會做殘害無辜百姓的喪良之事?箇中情由容我細細講來。薛王府官面上自不會設什麼班房,但他身為皇子,乃是一方藩王,怎能沒有自己拷問敵人、關押冤家的牢獄?只是這些場所十分隱秘,外人極難得知。薛王手下有一得力干將,叫做蒲察貞贊,正是這些瑣事的總管,此人謹小慎微,又兼萬般精明狡猾,囚犯落入他的手中,那便十拿九穩,沒有半點閃失,陸廣也在其看管之下。我既要做這個案子,就不怕和薛王翻臉,陸廣在中都一事所知之人甚少,案發之後,劉車千略加推想,便會把賬算到我的頭上,鄭王和薛王早已劍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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