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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生前給我講過。”分頭哥煞有介事,“你看的不細,有印記的。”
“您是說煙鍋兒刻的那個‘春’字?”吳奪剛才注意到了,黃銅煙鍋下面的的“脖子”上,鏨刻了一個“春”字,還外刻了一個圓圈。
“對啊!你知道紀曉嵐的‘曉嵐’,其實是字、不是名吧?”
“知道,紀昀,字曉嵐。但也沒個春字啊。”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紀昀紀曉嵐,還有一個別字,叫做春帆!”分頭說著,拿起手機擺弄了幾下,“喏,能查到的。”
分頭哥說得倒是沒錯兒,紀曉嵐還有一個字:春帆。
別說,紀曉嵐的一生,的確是春色無邊;他一生有三大愛好,抽菸、吃肉、御女。
抽菸就不用說了,人人都知道紀大煙袋。吃肉吃到什麼程度呢?“以肉為飯,無粒米入口”!
這似乎和現在的“生酮減肥法”類似,不過紀曉嵐和影視劇的形象可不一樣,史料上說他是個大胖子。
吃得飽,穿得暖,就得思點兒啥了,據說紀曉嵐的戰鬥力是很強的。
“日御數女,五鼓如朝一次,歸寓一次,午間一次,薄暮一次,臨臥一次,不可缺者。此外乘興而幸者,亦往往而有。”
他不光是日常次數多,而且一直從年輕時堅持到老年,“年已八十,猶好色不衰”。
這實在是太恐怖了。
不過,再恐怖也和黃銅煙鍋兒上的“春”字沒關係。
僅憑一個“春”字,就這麼生拉硬扯牽強附會,把這根菸袋杆兒的主人落到紀曉嵐頭上?那古玩鑑定,也未免太容易了!
實際上,吳奪還真聽到了“春”字的由來。
這菸袋桿兒,是當時京城一家字號“宜春坊”店鋪做的。這家店鋪主要就是做算盤和菸袋桿兒;算盤的包銅上,會落一個“宜”字,菸袋桿兒的銅鍋,會落一個“春”字。
這一點,也是吳奪覺得可以收的原因之一,好歹有個“宜春坊”字號,算是古代小名牌。
“您說紀曉嵐又字春帆,這個沒錯兒,不過,這也不能當成憑據啊。再就是,這菸袋桿兒,到不了清中,只能是清晚。”
“不用說了,我懂,不就想壓價麼?別的可以商量,這個少了二十萬肯定不行!”分頭哥說著,就拿起原先裹著的泡沫袋,重新將菸袋鍋給包上了。
一邊包一邊問,“別的也不看了是吧?不看我就也都包起來了?”
“除了何老師正在看的,別的您包吧。”吳奪點點頭。
此時,何雙友終於看完了那套玉劍飾,“小吳,你再看看。”
吳奪便就此看了起來。
而何雙友則問兄弟倆,“這一盒玉件,不會也是一口價吧?”
“這盒東西,雖然比不了菸袋桿兒,但老爺子也挺重視的。”分頭哥清了清嗓子,“價錢可以商量,但也讓不了太多。”
吳奪一邊看一邊聽到了這句話,差點兒樂了,一根菸袋杆兒就因為刻了個“春”字,他們給強安到紀曉嵐頭上,反倒成了香餑餑了。
這四件玉劍飾,吳奪雖然還沒聽,但是看工藝和沁色,卻差不多能到漢!
而且玉質、工藝、年份,是一致的,應該就是一套。
何雙友已經開始談了,吳奪大致看了一遍之後,便抓緊時間聽了聽。
確實是西漢的東西。
而且還有點兒來頭。
背景是這樣的:漢武帝時,霍去病擊破匈奴,將被匈奴人奴役的烏桓人遷到上谷、漁陽、遼東諸郡塞外,置“護烏桓校尉”,使烏桓人不得與匈奴交通。
這套玉劍飾,乃是當時的護烏桓校尉在當地得到一塊上好玉材,請工匠做成了一套玉劍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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