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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叫人在賭場押了一萬兩金,買君少優一定會贏。
其實按莊麟的意願,本來是想押金十萬兩,叫那個竟敢小覷他家少優的賭坊賠個底朝天。不過在君少優的悉心勸說下,還是很低調的只拿出五千兩金,另外五千兩金則是君少優自己出的。
兩五添作十,君少優本意不過是想在這番賭局中分一杯羹,又不好太過得罪賭坊背後的人,所以才定了一萬兩金的上限。豈料莊麟見狀,誤以為君少優是想表達夫妻之間,共同進退,同氣連枝之意,當即變得形色扭捏臉紅心跳含情脈脈柔情似水。一番作態看的君少優莫名其妙,只以為莊麟又開始抽風。遂撂到一旁不再理會。
莊麟也不以為意。打著為君少優補身的旗號整日吩咐廚房燉一些千奇百怪的湯湯水水,君少優若是不肯喝,莊麟便將君少優房中書冊全部沒收,然後端著湯碗黏在君少優身側,有時一纏便是好幾個時辰。最終逼的君少優無法,只得捏著鼻子往裡死灌。心中暗暗期盼莊麟的婚假快點兒過完,邊塞快點有戰事,最好能把莊麟拖個三五年,直到他所有籌謀全部實現,離開永安王府為止。
君少優心內一番盤算,莊麟概不知情。他兩世為人,都是皇子龍孫,天潢貴胄,從來不曾主動親近哪個姬妾,也從來沒討好過任何一個人。如今卻滿腹心思都落在君少優身上,只想生生世世守在他旁邊,片刻不離。
如此笨拙而熱忱的心思毫不遮掩的暴露在君少優跟前。莊麟的舉動日漸大膽纏綿,君少優的排斥推拒也一點點變得空洞而虛有其表,他一心只盤算著自己那點兒小算盤,一心覺得自己不會再相信任何一個人,卻沒有留意到自己的底線正慢慢被打破,被重建,然後支離破碎,就跟某人的節操一般,扭曲的再也無法復原(咦,什麼東西亂入進去了)。
習慣向來是個很可怕的東西。所謂久居蘭室不聞其香,久居鮑市不聞其臭,君少優沒有發覺,他已經被莊麟纏磨的越發沒了底線。他開始懶得理會莊麟時不時的摟摟抱抱耳鬢廝磨,他開始習慣莊麟每晚藉著按摩之機揩油亂摸,任由莊麟在按摩之後貼近他的身體躺在床榻上,任由莊麟跟他蓋同一個被子聊天,他開始在莊麟不斷的問詢糾纏下慢慢表露自己的意願和想法,甚至會在莊麟故意做出錯事的時候開口糾正,並行慣性的給他闡述理由。他沒發現內室中屬於他的東西慢慢變多,有些擺設等物也按著他的習慣改變了位置。就連莊麟的書房也專門騰出半壁架子安置他向來喜歡的各地風俗、奇聞趣事,格物農學之類的雜學旁書。
君少優沒發覺,在莊麟刻意的寵溺縱容下,他在永安王府過的越發自在。他在莊麟跟前的態度也越發自然。沒了最初的冷靜自持,溫潤面具,時時警惕,現下的君少優總是有意無意的表露出更多的本性。
比如說他其實很討厭在府內穿的整整齊齊的,若無外客要見,君少優大多時候會穿著寬鬆柔軟的衣衫躺在榻上讀書。他不喜時下流行的添了各種佐料的茶湯,總是吩咐廚房弄一些果飲或者味道很是清淡的茶水,偶爾會突發奇想琢磨個菜式寫給廚房,甚至還曾吩咐管家找兩個鐵匠打造了很奇怪的鍋鏟炊具,然後用這些明顯小了幾號的器具鼓搗食材,再把這些個與時下烹調方式明顯不一樣的菜色放到酒肆中叫賣。現如今,君少優手中的酒肆和茶坊已經成了京中多少文人雅士、好口腹者競相追捧的高階場所。
至少,掛在酒肆、茶坊門外的,令京中無數才子苦思良久都對不出來的兩副絕對,便已然讓君少優名震京都。不過亦有些惱羞成怒的儒生在對不出對子後言之鑿鑿的以為此對絕不是君少優能想出來的,恐怕是在何處尋了這兩個對子來,譁眾取寵,欺世盜名。
一時間,京中對永安王府這位新任的王妃娘娘越發好奇了。
而揹負了所有人質疑與猜忌的君少優卻如同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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