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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個讓我悲觀到開始懷疑自己的決定?”
葉芷避開了我的眼神,她低聲對我說道:“對不起……這次,是我給不了你想要的生活……希望你以後能找到一個真正適合你的女人。”
“能不說這些被說爛的套話嗎?……我想聽的不是這些!”
“我能說的只有這些。”
我低頭,閉上了眼睛,心裡是一陣酸楚……我們之間好像確實沒什麼可說的了,我此刻正在承受的一切,都是因為我自己太愛較勁,太認真所導致的……
她說的沒有錯,她這樣一個女人,確實是給不了我想要的生活……我也該清醒了,早就該清醒了。
我心如死灰,一言不發,她也一樣,就在我對面一個不遠也不近的距離站著……我們的互相沉默,宣告的是一段感情的破裂,我們沒有爭吵,沒有去糾結對錯,而這才是最可怕的。
我終於打破了這陣沉默,然後開口對她說道:“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也沒什麼可說的了……你走吧……希望這個世界上有那麼一個男人,能真正配得上你……我是真的不夠了解你,就當是做了一場夢……只要是夢,都會有醒過來的那一天……我一定會忘了你的。”
葉芷轉身,欲離開。
她的乾脆,又一次刺痛了我……也許這就是我們人生中的最後一面吧,我心裡是這麼想的……但是我的腳,一步也沒有動,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她越走越遠……
我的眼睛被陽光刺痛了,我的心更痛……
往前又走了兩步的葉芷卻突然站住了,她回過頭看著我,似乎還想說些什麼……
最後,她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從包裡拿出了一沓紙片一樣的東西,然後輕輕放在了手邊的花池上……在這之後,她再也沒有停下來,而我用呆滯的目光送她進了航站樓。
我忽然渴望下一場大雨,然後將所有有關她的記憶全部洗刷乾淨,否則,我不知道接下來的日子,要怎麼才能快樂起來。
……
我在原地足足站了十分鐘,直到有清潔工要清理走葉芷留下的那些東西,我才猛然回過神,我趕忙跑了過去,然後在清潔工的掃帚下,將其拿了起來。
看清楚之後,我的心一陣揪痛,葉芷留下來的,是一堆她從各地飛到大理的機票,其中上海的最多。
她想表明什麼?
她也曾為這段感情努力過?並珍惜過?所以才會把這些機票都收集了起來?
我自嘲的笑著,都這個時候了,自己竟然還對她抱有幻想……她放棄了,就是放棄了……
我下意識一用力,想撕掉這些機票……可是在撕出一條口子的時候,我的心像是被針刺了一樣疼,我欺騙不了自己,儘管她走的絕情,可我還是捨不得,哪怕是她留下的東西,我也覺得於這段已經結束的感情,也是有象徵意義的。
至少,它們的存在,會讓我明白,這不是一場夢,我們之間確實有愛情這個東西存在過;最後,我們只是走散了,且散了就散了,誰也不用再等誰……
這聽起來是灑脫,可正在承受的我,卻心痛到窒息。
馬指導說的沒有錯,我就是太認真,太用力了……
我一時半會兒無法自救……可除了我之外,誰還能救我?
……
酒,一定是酒……
今天,我要去tina的酒吧喝個夠,喝到醉生夢死,喝到忘了一切傷痛……
我就是要擺脫肉體對自己的制約,然後讓靈魂自由和昇華,我不願意再膚淺的活著,或者,就索性墮落到一個新境界,然後把墮落變成一種充滿自由和快樂的常態!
就如陳進那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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