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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緣分,既然打算娶你,我便做好了要為你負責的準備,這是作為一個男人本該承擔的。”
這些話溪棹用了很長時間才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完,說完後出了一聲的冷汗,靠在溪棧秋懷裡大口喘息著。
很久以後,岑香月才抬起頭對溪棹笑了笑,這個笑容是她與他之間唯一一個心無芥蒂的笑容吧。
“溪棹,不值得,我不值得你做這麼多。”岑香月眼睛望著遠處,似是在等待什麼,最後苦笑一聲,“溪棹,謝謝你。”
這是岑香月對溪棹最後說的一句話。
祁諳的感覺錯了,從踏入這個刑場到行刑完畢,祁諳以為的裕澤的人都沒有出現。
一雙手勾住了祁諳的腰身,祁諳感受到熟悉的溫暖,往後靠在他的懷裡,雙手還臂,喃喃,“兄長,我想父皇還有母后了,咱們回宮裡瞧瞧吧。”
“好。”低沉的嗓音貼著她的耳邊響起,祁諳覺得安心多了。
*
自刑場出來,溪棹幾乎是癱倒在馬車裡,臉色蒼白的嚇人,沒有一點兒血色,呼吸虛弱,整個人像是從冷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溪棧秋用一塊絹布為他擦拭著臉上的冷汗,良久才開口,“你都知道了?”
溪棹半闔著眼眸,“那日...我還很清醒。”中了箭以後他並沒有完全失去知覺,是溪棧秋將他送往的臥房,也是這個人在他的傷口上下的毒。
再者,能夠瞞天過海在傷口與箭頭上做文章的人也就只有他了。
溪棧秋將大氅往上扯了扯蓋在他身上,聲音平靜,“既然如此為什麼還定要我留在你身邊照顧你,不怕我再一次起了殺心?”
溪棹閉著眼笑,“小秋,你不忍心的,你從來都不忍心的。”
溪棧秋沉默,攥緊了雙手。
溪棹垂在身側的手摸索著拍拍他的腿,嘶啞道,“小秋,莫要自責,我從來沒有怪過你,這是我欠你的。”
溪棧秋胸膛起伏几下,最終露出一抹苦笑,這次成了他欠了他的了。
將他的手塞回大氅內,溪棧秋輕輕道,“休息一會吧,...小叔。”
溪棹整個身體怔了一下,片刻後緩緩放鬆,嘴角微微上揚,不一會兒,呼吸便均勻起來。
第43章
娃娃親
泉州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要交給新上任的知府大人了。
皇后娘娘的壽辰快要到了, 他們要趕回去為皇后娘娘祝壽。
離開前的那一日, 祁允來祁諳這裡來找她,想要從祁諳這裡要一樣東西。
祁允雖比祁諳小,但從小到大祁允都很懂事, 也許是因為生在皇家,也許是因為他是未來的皇帝,父皇對他比較嚴苛, 是以他打小就有不同於他那個年齡的成熟。
在祁諳的記憶當中, 祁允從來沒有問她要過什麼東西,更不要說如此直白的開口了。
祁諳很是好奇, “允之想要什麼?”
祁允輕咳一聲,似是有些窘迫, 卻也沒有隱瞞,“不知當年父皇送給皇姐的玉牌,皇姐可還留著?”
玉牌?祁諳想了片刻才記起祁允說的是什麼。
有一年她生辰時, 父皇要她自己選擇禮物, 她在父皇桌案上的小匣子裡發現了一個小巧的玉牌,看著喜歡,便要了來。
父皇說那個玉牌象徵著他的身份,要她不可亂用,只是父皇給她的東西太多了, 而且這些年她也沒真的用到過,所以擱在那裡倒是忘記了。
“你要那個玉牌做什麼?”祁諳有些好奇, 不過還是轉身往妝臺那裡去給他尋。
祁允張了張嘴,卻最終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只道,“若皇姐沒什麼用處,便送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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