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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說什麼,昨夜時溪棹的病情還很嚴重,今兒早上這毒便解了,不過幾個時辰,這期間他一直沒有離開過,皇姐是何時拿來的解藥?
“如何了,溪棹可會大好?”祁諳走上前看著床上的人,詢問霍香薷。
霍香薷點點頭,“已經解了毒,只是溪公子中毒太久,傷了元氣,怕是要養上好長一段時間,至少半年無法下床走動,即便是好了...”
霍香薷頓了一下,“身體也會大不如從前的。”換言之,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像一個普通人一樣健康了。
祁諳聞言,怔了一下,良久,輕嘆了一口氣,只要活著便是最好的了。
溪家二老爺和二夫人聽聞溪棹的毒解了,跑過來在溪棹的床前痛哭流涕,二老爺喊著老天開眼,二夫人一邊哭一邊吩咐下人準備車馬要去廟裡還願。
祁諳嘲諷的轉過頭去,就在前幾日,溪家二老爺剛剛在別院納了一房小妾,並放話說,只要能給他生兒子,正房夫人的位置給她坐。
而溪家二夫人則因為這件事情與溪家二老爺吵得天翻地覆。
再看此時這種感人肺腑的場面,當真是諷刺,若不是因為他們,溪棹怕是也不會有今日的這番劫難。
祁諳走出溪棹的臥房,一眼便瞧見了站在垂花門旁的溪棧秋,一如既往瘦削的身影,薄唇緊緊抿著,察覺到祁諳的視線,頓了一下,轉身離去。
祁諳忍不住揉了揉額頭,在她身邊的人包括兄長總誇她聰明,可是有些事情她卻想不通。
一是岑香月,她雖然招了許多事情,但牽涉到裕澤安危的,她卻死也不肯吐露。
第二個便是溪棧秋,他是真的想要了溪棹的命嗎?若兄長沒有發現,沒有找到他,到了最後一日,他會眼睜睜看著溪棹死嗎?
不知何時下起了雨,快要入秋了,雨水裡帶了些涼意,雲蓮撐了傘,“公主,回嗎?”
祁諳半晌沒有說話,雲蓮又問了一句,“公主在想什麼?”
祁諳嘆息著搖頭,“雲姐姐,人心當真難測。”難怪父皇總說這世上最複雜的便屬人心了。
*
溪棹雖沒醒,但已經解了毒,還有霍香薷守著,應是沒有性命之憂了,榕桓卻一日比一日忙,祁諳知道他是在忙著把裕澤逼出來,在劫糧一事上,兄長在明,雨澤在暗,表面上看兄長似是佔據了下風。
祁諳也有許多事情要處理,劫糧一事她是欽差,雖知道了幕後主使,可牽涉其中的卻大有人在,一時半會兒也處理不完。
岑香月通敵叛國的罪名無法洗刷,牽連整個岑府,祁諳的摺子尚未遞到皇上手裡,榕桓便親自帶人抄了岑家。
知府本還想在摺子尚未送到皇上手中之前暗中操作一番,最後甚至想到要了祁諳的命來保全自己,可是尚未等他有所行動,祁王爺便帶著長樂軍到了岑府。
那是大渝的祁王爺,是長樂軍的將領,皇上給他的權利遠比他想象中的要大的多,公主做不到的事情,並不意味著祁王爺做不到。
知府一職空了下來,祁諳本屬意祁允暫代知府一職,但祁允笑眯眯的搖頭,“我有更合適的人選。”
“誰?”
“皇姐你!”
祁諳方才想起她來這裡的初衷,除了調查劫糧一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是要為父皇推行女子恩科。
這些日子經歷了這麼這事情,她都快要把這件事兒給忘了。
有祁允在後方坐鎮,祁諳處理起事情來倒是遊刃有餘,直到此刻,祁諳才真正認識到祁允再也不是那個跟在她屁股後面的小不點兒了,他是大渝朝心思縝密滿腹學識的太子殿下,是未來統領大渝的皇帝。
審理劫糧一案時,祁諳發現了許多溪家與醉音樓之間來往的賬目,這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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