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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時時做夢,夢到諳兒出生的那一日,他站在仇人府中,手刃了所有害他父母的人,鮮血流了一地。
仇也報了,恨卻難消,那一刻,天地茫茫,沒有他的去處。
就是那個時候,諳兒出生了,在他一手造就的血汙中,諳兒抓著他的手指,溫溫軟軟的,柔和了他整顆心。
這十幾年,若不是有諳兒,他怕是也撐不到今天。
諳兒便是他活在這個世上唯一的支撐了吧,只要她幸福快樂,他便一生無憾。
那些年,在王府中,總有孩童對她開玩笑,喊她‘王爺的童養媳。’
諳兒總是氣惱的追著他們打,“我才不是他的童養媳呢。”
一直到現在,她還心心念唸的想要嫁給旁人,可見她對兩人的關係很是介意。
榕桓拿過一旁的大氅蓋在她身上,眉眼溫和。
她若願嫁他,他便娶她。
她若不願嫁,他便為她另覓良婿。
他答應過她,只要是她想做的,無論何事,他都會為她達成。
哪怕是要了他的性命。
第22章
送桃花
馬車行到半路,突然停了下來,榕桓撩開車簾,只見一個清瘦的男子立在馬車前,阻擋了馬車的去路。
他沒有撐傘,渾身上下都溼透了,但面目在冷雨中倒是一如既往的淡然。
榕桓撐著傘下了馬車,抬步走到他身邊,黑眸瞧著他,沒說話。
“在下求見公主殿下,請...”溪棧秋頓了一下,眉目清明,“請王爺代為轉告。”
榕桓對他能瞧出他的身份倒是沒有絲毫驚訝。
“有何事?”榕桓開口。
溪棧秋垂眸,“我祖母病了,前些日子,公主曾給過祖母一瓶藥丸,外祖母吃了身體見好,草民斗膽請公主賜藥。”溪棧秋說著,跪在了雨水之中。
榕桓一手撐著傘,一手負在身後,垂眸看著他,豆大的雨點落在地上,砸下一個個水窩。
“大夫人又病了嗎?”祁諳子馬車內探出頭,她住在溪府時,認識了溪府的大夫人,也就是溪棹的大伯母,那大夫人溫婉和善,祁諳與她相談甚歡,見大夫人身體似乎不是太好,便將花叔給她養身的藥丸送了一瓶給她。
榕桓轉身走過去,將傘撐在了她的上方。
溪棧秋身形筆直的跪在那裡,“祖母身體素來不好,看了許多大夫,用了許多藥也不見好,倒是公主殿下的藥丸很是管用,所以草民斗膽請公主賜藥。”
花叔每次見她,總是給她許許多多奇奇怪怪的瓷瓶,上面標好了什麼時候應該吃什麼樣的藥,這些藥可比看大夫強多了。
祁諳從檀木箱子裡翻了半天,翻出一瓶與上次一樣的瓷瓶遞給榕桓,順口道,“你別跪著了,起來吧,也不是什麼大事兒,你告訴大夫人,等本宮有空,便去瞧她。”
榕桓接過瓷瓶走過去遞給他,溪棧秋起身接過去,“謝過公主殿下,謝過王爺。”
榕桓招招手,衛葉將一柄傘遞給他,溪棧秋遲疑一下,接了過去。
榕桓轉身,溪棧秋卻突然開口,低聲道,“王爺需小心知府家的千金岑香月。”
榕桓步子微頓,回身看他,“此話何意?”
“她與醉音樓的老闆之間關係匪淺。”溪棧秋頷首,撐開傘離去。
祁諳撩著車簾瞧著兩人,眼中帶著深思。
兄長在她面前雖溫和順從,但對外人他一向不苟言笑,甚至是有些陰鬱的,從來冷眉淡目,更不要說主動關心他人了,他對這個溪棧秋似乎異常耐心。
榕桓上了馬車,祁諳偏頭看他,“溪棧秋怎會知曉你的身份?”
榕桓別開頭,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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