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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克勤沉聲說出這番話,當下目光灼灼的看著宋穆,讓宋穆心中沒來由的一顫。
一位詩宗聖人,與自己言說這文朝詩宗困局,而後卻忽的話鋒轉到了自己的身上。
這一番話下來,令宋穆只覺得腦中有些處理不過來,可是卻注意到了一個情況。
“杜聖,您的意思是,詞作定能接過詩歌的興盛,而且這一切,是因為我?”
杜克勤緩緩點頭。
“宋穆,這並非是老夫空穴來風。”
“你飽讀詩書,當對如今天下的詩詞有一番瞭解,你可見到過任何的詞作,能比之你,達到才氣九鬥?”
宋穆一愣,心中思索,而杜克勤已經與宋穆說道。
“頂級詩篇,是文道昌盛與否的標誌。”
“詩歌仍能到達九鬥,但唯獨詞作,一直只差臨門一腳。”
“直到你的《夜懷古》出世。”
說到這裡,杜克勤似乎臉上有兩分慨然之色,此刻緩聲說道。
“老夫當初為此興奮不已,但又擔憂你是否是曇花一現,而後你那首《南鄉子》,令我對你刮目相看。”
“也是那日起,這天下詩宗,都漸漸將目光看到你的身上,只是未曾想到,你竟有那般文采,三年及第。”
杜克勤說到這番話的時候臉上帶著不可遏制的興奮。
宋穆也是陡然想起那時候的場景,原來當初,杜聖那般欣賞自己,竟然還有這般意味。
尤其是其說詞宗可期,原是有這般淵源。
聽到此處,宋穆已大致明白此意,只是此刻仍舊是垂目看向桌上那塊令牌,杜克勤已經開口說道。
“今日老夫予你的令牌,可讓你在我杜氏詩宗行走,過段時日,想來,李氏詩宗,也會有所作為的。”
此話一出,宋穆的心頭更是十分震盪,原來這並非杜聖一時起意,而是早有謀劃。
令牌頓時被杜克勤推到宋穆身前,此番只是語重心長的說了一句。
“誠如老夫所言,若是詞宗現世,將是我人族之喜事,文朝萬世可存。”
“宋穆,此非期盼,而是你實至名歸。”
宋穆這才瞭然,此刻之前心中的疑惑也完完全全的解開。
為何李杜詩宗對自己能有這般優待,祖宗蔭德已不足令其這般,竟是因為自己所寫之詞作。
這天下詩宗,將詞作,看做了未來。
此刻宋穆心中有些釋然,卻又感覺更加沉重了幾分。
這必定是一份舉世矚目的成就,但是這成就詞宗的道路,道阻且長。
站在山巔,能眺望遠方,但也要忍受寒風吹拂。
宋穆沉吟片刻,朝著杜克勤躬身拱手。
“宋穆謹記杜聖企盼,必將為此傾力而為。”
杜聖滿意的點頭,再勉勵了幾句,便也轉身離去。
宋穆則是抬頭看向四周,此刻稍有兩份恍惚,剛剛發現先祖詩冊的興奮已經漸漸掃去,只是摩挲著手中的令牌,往著住處而去。
推開門,陶風明早已經休息,宋穆沒有去打擾他,只是坐在一側桌邊,點亮燭燈,推開窗戶,看著外面皎潔的月光,重新回憶著剛剛杜克勤與自己所說的一番話。
今日杜聖的言語,給宋穆帶來了太多的震撼,無論是先祖的往事,還是詩宗的困局,都令宋穆知曉這世間萬事不易。
而那最後,自己才知曉自己的身上,竟還被賦予了這樣的一番意義。
此刻一陣微風從窗外吹來,吹動桌案上宋穆所書寫的紙卷,一張草稿緩緩攤開,那是宋穆所寫的遊記的開篇。
藉著燈光,宋穆重新看著上面自己所寫的一個個內容,此番心中卻是忽然一鬆,嘴角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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