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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的五官。梁恪言沉默地看著自己手腕上她留下的幾道抓痕,力道不重,頃刻即消。
逐漸鎮定下來後,柳絮寧一瞥眼看見那抹淺紅痕跡,後知後覺地發現這是自己留下的。等再意識到自己是以如何親密的姿態癱在他懷裡時,後背血液霎時凝固,臉連線著脖子霎時變得緋紅。
“這是我抓的啊?”柳絮寧倏然直起身子,不好意思地說。
“不是。”胸膛一空,梁恪言動了動手腕。
柳絮寧:“第一次騎,不太熟練。”
馬站定之後,梁恪言快速翻身下馬,身後陡然一空,風直往柳絮寧的背後吹。
梁恪言往左拉韁繩:“回去吧,我看你出來一趟壓力好像更大了。”
他好像在嘲諷她?
不對,他就是在嘲諷她。
那點不服輸的勁頭熊熊烈起於她的面孔上。
“不要,我還沒學會呢!”她主動問,“你剛剛是說膝蓋和腿不要夾著馬嗎?”
梁恪言:“嗯,重心放在腳後跟。”
柳絮寧朝他伸手:“那你把韁繩給我。”
怎麼跟一定要爭誰強誰弱的小朋友一樣,一口妄想吃成胖子。
梁恪言在心裡輕笑,手猶豫了一下才遞給她:“先慢慢走,不要因為我的話貪快,我剛剛沒有別的意思。”
柳絮寧愣了一下,後半句話怎麼解讀,全在她個人。
她遲緩地點點頭:“好。”
她也的確聽他的指揮,讓馬兒在他視線裡慢慢兜圈,沒有離開太遠。
梁恪言起初覺得她還有些不熟練,到後面逐漸得心應手起來。以至於是幾圈過後,那馬在他面前慢慢停下,一抬頭,看見柳絮寧笑容純粹又肆意的臉,語氣有些炫耀:“看,是這樣嗎?”
她的側臉和睫毛溶在天光中,迷迷朦朦。
梁恪言仰頭:“是。”
夏末初秋的風微涼,天邊的金光似攪碎的鎏金縱橫在幕布之上。
柳絮寧將頰邊亂飛的髮絲捋到後頭,忍不住感慨:“還是騎馬有意思。”
“有靈感了?”梁恪言也不明白,那韁繩是怎麼落到自己手中的。
“沒有,但是很開心。”她補充,“比畫畫還要開心。”
“畫畫很開心嗎?”
“當然啊。”柳絮寧覺得這問題從他嘴裡問出來有些奇怪,她低頭反問,“你不開心嗎?”
梁恪言敷衍地扯扯嘴角:“還行。”
這語氣平平淡淡,顯然不是他的真實想法。
風吹得人心思縹緲又酩酊,柳絮寧的話開始多起來,那份長年累月夾雜在兩人之間的疏離也在無聲無息間吹淡幾分:“你以後都不畫畫了嗎?”
沒等到回答後,柳絮寧猛然清醒過來。她問的有點多,也管得有點多,於是故作鎮定地找補:“我隨便問問。”
梁恪言:“你說得對,我不適合做這個。”
總有人說,學藝術的人身上有一種不言自發的氣質,但很顯然,他沒有。他只有滿身的銅臭味和對權利與話語權的滔天渴望。
柳絮寧突然說:“我還是想跟你道個歉。”
“什麼?”
“上次在畫展,我不該這麼說你的畫。”
“過了這麼久,就不需要再道歉。”
“可是上次我沒有說清楚,是我太過自以為是,言辭不善,我不該用自己的想法隨意揣度親近的人。”她低頭做鴕鳥狀,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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