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畔卻像是隔了層朦朧的霧,叫人聽不清楚。
她費力地睜開眼睛,護士俯下身,語氣溫柔:“還好嗎?”
柳絮寧茫然地眨眨眼,下意識去看站在一旁的梁恪言。
護士繼續說:“剛剛給你做了b超,查出來右腹部附件有一個52的團塊,初步考慮是畸胎瘤。”
這三個字組合在一起怎麼聽怎麼可怕。
還沒等她在腦子裡再過一遍,一旁的醫生問:“最近有劇烈運動嗎?”
柳絮寧:“跳舞和打網球算嗎?”
醫生低頭看看報告,又望向梁恪言:“這個大小已經到了手術標準,這次疼痛有可能是因為劇烈運動引起的畸胎瘤反轉,我們是建議做手術拿掉的。”
這個時間點,梁恪言掛的是急診,醫院樓道內安靜,醫生和護士走後,時間在病房裡悄無聲息地流逝。
梁恪言坐在病床前,問柳絮寧:“很疼嗎?”
柳絮寧下意識搖頭,靜了幾秒,終於沒忍住,重重點頭:“疼。”
“可是我還沒做過手術。”她語氣裡是沒藏好的對自己的埋怨和小小委屈,“我怎麼這麼倒黴。”
谷嘉裕是十分鐘之後來的,他哈欠連連地進門,張口就是一句:“梁恪言,你真是不把我當人看啊。”
柳絮寧莫名被他戳中笑點,連著咳嗽笑了兩下,又覺得小腹扯得更疼了。
柳絮寧活了二十餘年,從記事起就沒有做過手術,無論大手術小手術都沒有經歷過,更何談打麻藥,僅存的一次麻藥經歷就是上小學時林姨帶她和梁銳言去拔蛀牙。
所以即使醫生在她耳邊唸叨這只是一個小小的腹腔鏡手術,依然讓她退卻。
梁恪言對自己說的話在柳絮寧心中的分量有數。此情此景,叫同為醫學生又同為她……好哥哥的谷嘉裕來填補上缺失的那份安全感,才是上上策。
梁恪言雙手環胸倚靠著視窗,偶爾看窗外沉重暮色,偶爾瞧瞧裡面景象,只覺得谷嘉裕改行做幼師也是個極佳選擇,同樣含義的話可以翻來覆去講個三四五六七八遍。
他聽得都有些煩了。
“放心,雖然我不是婦科醫生,但這病我知道的,很簡單,打麻藥你就當睡覺了,一覺醒來就做完了。”谷嘉裕說完又將話鋒對著梁恪言,“記得給你妹妹叫護工。”
“護工是陌生人,你能陪著我嗎……”柳絮寧問。
“你肯定是早上第一臺手術,我那天有點事,可能——”話到一半,谷嘉裕突然發現,柳絮寧沒有看著他,她的腦袋歪向視窗站立的那人。
梁恪言捏著手機一角,在手裡不停地轉,人卻盯著外面出神,不知道在想什麼。黑色外套隨意套著,背後是漆黑的夜,一半的五官融在黑夜裡,一半在病房有些昏昧的燈光下。
他五官冷而鋒利,很勾人,卻也很吃虧,因為即便只是發呆都給人以生人勿近的氣勢。
谷嘉裕眼觀鼻鼻觀心,然後福至心靈地喊了他一聲。
梁恪言轉過來,卻和柳絮寧的目光對上:“幹什麼?”
有些人只是平鋪直敘問個問題,卻能問出高高在上的反問語氣,用以表達疑惑的折眉,也似昭彰顯著地將不耐煩這三個字寫在臉上。梁恪言簡直就是其中的典型。
他們可不熟。梁銳言說的話他一定聽到了,所以希望他陪伴的想法在柳絮寧嘴裡含了一遍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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