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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簷下,得意地哼了一聲。

這婦人要想死早就死了,何須苟活至今,不過是仗著紀雲蘅年紀小腦子笨好欺負罷了。

他堂堂皇太孫,就算是變成狗,也能懲治這樣的惡人!

紀雲蘅歡喜地把小狗抱起來,在懷裡揉搓,“學學好厲害!把壞人趕跑了。”

許君赫何曾被這樣抱過,當即大怒,轉頭就佯裝要咬她。

紀雲蘅想躲,但動作太遲鈍沒躲開,被許君赫咬住了手指。

鋒利的犬牙真的觸碰了柔軟的指尖時,許君赫卻將所有力道都收了,假裝咬了兩下到底還是下不去口,又吐出她的手指衝她叫。

紀雲蘅嚇一大跳,原本以為手指要被咬破,卻沒想到小狗並未傷她。

她想起柳今言先前說的話,

() 想著或許小狗發瘋的時候,或許是真的想獲得關注而已。

她將許君赫抱得更緊,不論他怎麼叫喊都不鬆手,甚至笑哈哈道:“學學,你這嗓門真是越來越響了,叫得我耳朵發鳴。”

許君赫掙扎不脫,極其惱怒,與她鬧騰了好一會兒,最後自己實在累了,這才喘著氣放棄掙扎。

賬可以慢慢算,累著自己就不好了。

紀雲蘅玩了一天,到了夜深時也困了,吩咐六菊將畫給收起來送去庫房。

她不想留下那些東西,雖說那些曾是母親被愛的證明,但也終究是鏡花水月。

隔日一早,六菊就在門口輕喚,一聲一聲地將她從睡夢中喚醒。

“大姑娘,柳姑娘來尋你了。”六菊說。

紀雲蘅在六菊的幫助下梳洗,換上鵝黃色的白絨坎肩和雪色金織褶裙,踩著棉靴出門,就看見柳今言坐在院中的樹下,顯然等候多時。

柳今言今日打扮得很素雅,沒戴任何首飾,髮髻簡簡單單用木簪子綰住,穿著淡藍色的衣衫。

轉過頭來,她臉上竟還戴著半張面具,遮了眼睛鼻子,只露了唇。

“這是怎麼了?”紀雲蘅驚訝地問道。

柳今言大嘆一口氣,起身來到紀雲蘅身邊,往她肩膀上歪,“別提了,昨日去抱月齋惹的事被嬤嬤發現了,將我好一頓罵呢。”

“那你今日還敢出來呀?”她的身量比柳今言要矮上些許,柳今言歪上來時讓兩個人的姿勢都頗為滑稽。

紀雲蘅卻支撐得很認真,甚至踮起腳尖來撐著她。

“今日無妨,嬤嬤外出了,要明日才回來呢,我就出來找你玩了。”柳今言摸了摸臉上的面具,又道:“只是要一直戴著這個玩意兒才行,若是讓人看見了去告狀,我怕是又要挨訓。”

“哎呀不說這些掃興的了。”柳今言擺了兩下手,問道:“你今日要去哪?”

紀雲蘅:“帶六菊去認親。”

六菊今日把過年準備的新衣裳都穿上了,髮髻梳得一絲不苟,臉蛋也清理得乾乾淨淨,滿臉都是期盼之色。

路上六菊攥著手,看起來頗為緊張,一直斷斷續續地說著。

“我都忘記我娘長什麼模樣了。”

“大姑娘,真謝謝你願意帶我去認親。”

“我一直以為這輩子再沒有機會去尋親了,沒想到現在還有這樣的機會。”

紀雲蘅看出了她滿懷期盼,問道:“你當真不記得你孃的模樣了嗎?”

六菊點了點頭,“先前被拐的路上我吃了太多苦頭,一哭就被人往死裡打,一說要回家就不給飯吃,也不知是怎麼了,好像在苦日子裡翻滾著,我就慢慢忘記了爹孃,也不記得我究竟來自哪裡。”

終究還是被拐的時候年歲不大,又經歷了那麼多的事,忘記也是嘗試。

長久在苦海中掙扎時,人們最先忘記的不是苦痛,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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