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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君赫坐下來,慢悠悠地給自己倒酒。
殷琅接上話,“殿下,奴才方才下去拿酒的時候,聽下頭的人說,這些遊陽舞姬雖只賣藝,但請來喝兩杯也是可以的,只需將桌上的牌順著這空柱滑下去就好。”
他所站的位置正有一根柱子,比尋常的柱子要細,上頭掛了燈籠。
這一看就不是支撐所用,先前紀遠進來時還疑惑了片刻,現在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這種地方,雖說是風雅之地,但也少不了這些花哨東西。
許君赫隨手一翻,將蓋在桌角的布掀開,上面果然擺著一個盤子,放著各色的小牌。放在最上面的牌子最大,顏色也最亮,依次往下則變小,顏色變淡。
“可我們出來匆忙,沒帶銀錢。”他佯裝失落道。
紀遠一聽,恨不得直拍大腿,心說等了一下午,這不正是我大顯身手的時候?
這些日子他為了能再見到許君赫到處奔波求人,身上總帶著不少銀錢方便取用,今日得了許君赫的通傳更是往身上塞了大把銀票,正愁沒地方用呢。
前段時間各路人暗地裡往紀家送了不少金銀財寶,這些錢算什麼,只要能博得許君赫歡心,都是九牛一毛。
紀遠立馬應道:“殿下只管放心,小人身上帶了銀兩,應是管夠。”
許君赫一聽,當即大悅,誇讚道:“還是你心細,我就知道帶你來不會有錯,那就將方才最後那位舞姬請來。”
殷琅笑著應聲,去了盤中最上頭的那塊牌子,然後往圓柱裡一塞,牌子就順著滑了下去。
少頃,便有人在外叩門,殷琅上前將門開啟,進來個粉裝女子,行禮道:“各位貴客,柳姑娘的牌子有其他貴客投遞,姑娘說價高者得,不知貴客可要再往上加些?”
紀遠忙去窺許君赫的臉色,見他果然黑了臉,是頗為不爽的模樣,就飛快道:“加!往上加!”
紀遠本以為自己帶的銀票請來一個舞姬陪酒是足夠了的,卻沒想到這侍女幾次來叩門,都詢問是否往上加,可見是有人在與他競爭。
思及最後那位舞姬的確是國色天香,有人競搶也是正常,可紀遠已經將大把的銀票如流水般扔了出去,仍舊不夠。
一方面許君赫的表情沉著,未見晴朗;一方面他手中的銀錢越來越少,而競爭還在繼續。
紀遠當即被激怒,心道不知是何人這麼不怕死,敢跟皇太孫搶人,恨不得衝出去找人問個清楚。
卻又想起先前來的時候許君赫說了不想讓人知道他來此地,於是強行壓下心中的怒火,繼續將價格往上加。
可對方像是刻意與他作對一樣,不管他加多少,對方都只比他多一兩銀子。
紀遠花盡了身上的銀錢,仍然沒有贏得競爭,因此忍不住質問道:“究竟是何人與我競爭?”
侍女低聲回道:“倒仙樓的規矩,二樓雅間的客人不會朝外透露身份,貴客見諒。”
紀遠豁然起身,看架勢似要上手打那婢女。
擱在尋常他就是再大的情緒也不敢在皇太孫面前失態,只是今日喝了酒,有些難以控制。
殷琅飛快起身阻攔,勸慰道:“遠公子,莫衝動。”
許君赫冷淡道:“罷了,既然你銀錢不夠,那便不爭了。”
紀遠聽這語氣,腦中快速翻過先前跟在皇太孫身後時的日子。
人人都和顏悅色,便是京城來的那些世家子弟也會笑著與他說話,叫他一聲遠公子。
泠州那些無視他,瞧不起他的人也一改從前嘴臉,暗中巴結和吹捧。
其後畫面一閃,又變成這十多天自己和父親所受的屈辱,還有母親與妹妹的哭訴,那些輕蔑他的目光,貶低他的話語。
如狗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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