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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同行禮。
鄭褚歸即便是上了年紀,女兒都比柳今言大上不少,但仍毫不遮掩眼中的色慾,視線放肆地在她身上打量著,笑眯眯道:“不必多禮,今兒你們倘若能展現出遊陽名動天下的風采,都大大有賞。”
聲色犬馬,不過是官場和歡場的常態,更何況遊陽的舞姬都是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大的,面對此等場面倒沒有任何人怯場。
聽到鄭褚歸許賞之後,姑娘們掩著唇低笑起來,輕靈的笑聲頓時遍佈房中每個角落,讓喝了酒的男人們更醉一分。
屋中的男人都心猿意馬,柳今言將他們的醜態看在眼中,面上仍掛著勾人的笑,不經意的一個抬眸,忽而與站在後方的遲羨對上視線。
這個人彷彿天生沒有任何情感似的,即便是歡場中,他仍舊保持淡無波瀾的模樣,那雙眼眸沒有任何重量,看人與看一塊石
頭沒什麼分別。
可若是細瞧,總能分辨出一二不同。
柳今言與他對視了片刻,執拗地想從他的眼眸裡看出其他東西,可惜樂聲響起,容不得她細看。
她的手腕和腳腕都串了銀鈴鐺,隨著琴音起舞,鈴鐺脆生生的響著,動人心絃。
柳今言練了多年的舞,曼妙的舞姿配上仙氣飄飄的衣裙,一顰一笑都讓人賞心悅目。眾人繼續把酒言歡,眼睛黏在舞姬們的身上,氣氛的高漲好像讓每個人都微醺上頭,說話聲也逐漸大了起來。
空中瀰漫的香氣勾起每個人心中的慾望,好像宴席到了這時,才是真正的開始。
鄭褚歸又陸續喝了幾杯酒,雖表面上在與旁人說話,眼睛卻是頻頻黏在柳今言的身上,越發沉迷。
程子墨瞥了他一眼,見他那張老臉染上紅色,顯然是隱隱有了醉意,便開口對柳今言道:“鄭大人的酒杯空了,柳姑娘何不上來給大人敬一杯?”
柳今言笑著回:“大人願意喝奴家敬的酒嗎?”
鄭褚歸道:“今日既然一同在此歡度佳節,便沒有官民之分。”
柳今言上前,裙襬如徹底綻開的花,一連十個優美的旋身就來到了鄭褚歸的桌前,而後用指頭將酒壺給勾起來,對鄭褚歸道:“那奴家便給大人露一手,當作上次失禮的賠罪。”
她不等人回答,就將酒壺高高拋起,隨著幾人的一聲驚呼,她一個飛快地下腰,長髮從鄭褚歸的臉側掃過,一條腿猛地抬起,卷在一起的裙襬遮住了裙下風光,只露出白嫩的腳踝和叮噹作響的銀鈴。
柳今言約莫是想用一個十分漂亮的舞姿將酒倒入杯中,眾人都在欣賞之時,卻不料她腳下突然一撇,像是在抬腿時沒能穩住下盤,整個人往前一摔,越過半張桌子摔在鄭褚歸的面前。
鄭褚歸下意識伸手接,人是接住了,但酒壺卻沒接住,掉落在他的身上,酒液灑了一身。
眾人發出低呼聲,柳今言也嚇得臉色蒼白,匆忙起身跪在地上,“是奴家學藝不精,還望大人饒命!”
樂聲停,其他舞姬見狀也跟著跪下請罪。
鄭褚歸卻一邊笑著擺了擺衣衫,一邊道:“不怪你,不必害怕。”
程子墨見他儼然一副色迷心竅的模樣,就心知這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
此時遲羨站出來,低聲道:“屬下去給大人取件衣裳來。”
程子墨趕忙起身道:“不必勞煩遲大人,這宅中能使喚的人多得是呢!”
說著他便快遲羨一步起身,走到門外後對門口隨手指了一下,“你們兩個,去後院尋鄭大人的寢屋,給他件乾淨的外衣和中衣來。”
邵生便正在他所指的人當中,他與另一個小廝前往後院。
走到半途中,忽而響起了渾厚的鐘聲,像是從很遠的方向傳來一樣。
邵生便停了停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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