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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囂。這位少年,你真的讓我充分體會到了做老師的艱辛。”
“我不得不承認,我的脾氣算不上好,在我的觀念裡,對於某些學生,體罰或許是必須的。”>br />
她舉起板磚,黑髮少年意識到,這一板磚下來,磚會不會碎他不知道,但是他一定會碎。
黑髮少年終於徹底怕了,他拼命調動自己那為數不多的腦細胞,磕磕絆絆地說:“你到底……你不能這樣,對!你不是要做老師嗎?體罰學生這一聽就是沒有師德的行為!”
“你說的對。”五條櫻承認的很痛快。
黑髮少年心中一喜,情緒還來不及表現在臉上,就聽她說:“所以我發現自己不適合做老師,因為你,我的夢想變了。”
“我決定改行做喪葬服務。”
“那麼少年,你喜歡純金的骨灰盒嗎?”
那一刻,黑髮少年絕望到依稀看見了他早已去世的太奶。
你喜歡純金的骨灰盒嗎?
這是聽到訊息趕來的禪院直哉聽到的第一句話,彼時他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他看著廢棄小院的滿地狼藉,只覺得眼前一黑。
五條櫻那女人果然在這裡,等等!她是不是壓著個人?
“你們在幹什麼?!”
五條櫻聽見了充滿怒火的斥責。
嗯?一個月不見,小夥子膽子又大了?
她抬頭,對上一張熟悉的臉,此時對方正死死地盯著她按住黑髮少年的手。
如果不是幕天席地,身上的衣服又穿戴整齊,或許下一秒這裡就要上演一出倫理大戲。
不,現在的情況已經足夠了。
“是直哉君啊。”
她忽地綻開一抹燦爛的笑容,同時單手薅起黑髮少年的頭。
“剛剛我們在進行一些人生理想方面的探討,這位少年幫我提供了新的思路。他真是幫上大忙了,啊,忘了問,少年你叫什麼?”
她低頭看向手中那顆小腦瓜。
這個角度,足以讓禪院翔一郎清晰地看見直哉大人愈發陰沉的臉色,愈發濃烈的怒火,他終於絕望地意識到自己踢了鐵板。
頭髮上的手用的力氣越來越大,他再不說話說不定會被薅下來一把頭髮,於是只能含糊又迅速地道:“禪院翔一郎。”
五條櫻拍拍他的臉,爽朗的笑容依舊掛在臉上:“很好聽的名字嘛,差點忘了,你還不知道我叫什麼吧,我的朋友。”
禪院翔一郎想說自己不想知道,但他不敢說。
“我叫五條櫻。你還沒有回答我,你喜歡黃金骨灰盒嗎?”
竟然是五條家的客人。等等,五條櫻!那不是五條家那個和六眼五條悟齊名的傢伙嗎?!
禪院翔一郎只想掐死幾分鐘之前的自己,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他只能拼命應道:“喜歡喜歡,我特別喜歡!”
“我就知道,總有人能欣賞我的審美。”
五條櫻露出驚喜之色,相當豪邁的在他肩膀上拍了兩下,在場的所有人驚恐地看著禪院翔一郎的身高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降低了幾厘米,他站立的地面多出了相同高度的凹陷。
一直這樣拍下去,能直接把人像砌釘子一樣砸進地面的吧?
五條櫻霸總附體,指點江山:“這是一個值得開拓的市場,我們打出特別定製的概念,只有高貴的咒術師才配使用我賣出的黃金骨灰盒。”
禪院直哉點點頭,雖然不認同黃金骨灰盒這樣的審美,但“高貴的咒術師”還是觸動了他的dna。
所謂霸總,必然有旁人難以企及的家業,僅僅是小打小鬧,又怎麼能算是一個合格的霸總呢?
五條櫻痛定思痛:“我準備把生意做大做強。作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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