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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地看向張君政,“你是在擔心嶺南路途遙遠,水土不服嗎?”
張君政忙拱手道:“下官確實擔心水土不服,但不是因此嘆氣。”
他頓了頓,雖然猶豫,還是如實道:“當初秋闈放榜,下官偶遇的那位貴人,難道真的是晉王殿下?”
雖然被點為薛尚書文吏的進士有好幾個,但他總覺得自己是特殊的。
這樣的自負的想法,讓他又尷尬又擔憂。
他尷尬的是可能自己想多了;擔憂的是如果這是真的,自己真的能達成晉王殿下和皇帝陛下的期許嗎?
“是他。你應該也看到陛下了。”薛收好奇地問道,“聽聞陛下和李三郎被蘇公他們追上了樹,你也看到了?”
張君政驚恐地瞪大眼睛:“我不知道!我沒看到!”
什麼?還有這種事?還好自己跑得快,沒有看到這一幕!
薛收遺憾道:“沒看到嗎?我還想問問細節呢。”
這麼有趣的事,父親一定很愛聽。
薛收安撫道:“李三郎的相面從未出錯。他說你是人才,你就一定是人才。或許你現在還很稚嫩,但多聽多學多想多做,你一定能達到李三郎預言中那樣的高度。”
薛收年紀比張君政差不多,卻一副長輩叮囑的口吻。
人與人的差距,世家子弟和寒門士子,即使英年早逝也青史留名的名臣和普通人的差距,就是如此大。
薛收在十幾歲的時候就已經成名,哪怕現在是大隋,他也能被推舉做官。只要能討好了皇帝,成為朝中重臣希望很大。
張君政雖翻族譜把張良列為祖宗,若沒有科舉,他想成為朝中重臣幾乎不可能。
這不僅是出身差距,薛收和張君政的才華、見識、膽識的差距也很大。
薛收或許有身份上的光環在,魏徵卻沒有。
他身為一個窮道士,提著一柄長劍四處投奔“名主”,原本歷史中一路跟錯主公還能走到千古名臣的位置。
人和人的差距,真是與天與地的差距一樣大。
薛收自然知道厲害的不是張君政,而是張君政未來一個叫張九齡的子孫。張君政是會錯了意。
李世民和李玄霸都很好奇,他和友人們也都很好奇,這一次會錯意能不能真的造就一個新的名臣。
雖然達到“名相”高度不太可能,但能成為鎮守一方的名臣,那李玄霸那“相面”的威力也足夠可怕了。
“我會努力。”張君政感覺壓力有點太大了。
他想起了殿試時的場景。
不僅是他,連多次面聖的友人崔仁師在進入金鑾殿時都有些手足無措,不住擦汗。
或許古時有賢才能被皇帝親自問策。聽友人說,陛下來尋晉王殿下時,也常與他攀談。
“但不知為何,我與一群士子一同在宮中接受陛下親自考核,一群賢才在陛下和朝中公卿的注視下提筆答卷,壓力居然比單獨見到陛下還大。”
這不僅是崔仁師一人的想法。
雖然他不常見到陛下,但陛下曾經與這次殿試中許多勳貴世家子弟一樣,也是大隋的“勳貴世家子弟”。
據說有計程車子與陛下有過幾面之緣,也曾有機會得到陛下單獨的召見。
“但那不一樣,太不一樣。”
不一樣的不僅是殿試,還有殿試後的唱名、遊街和簪花宴。
張君政本以為秋闈唱名和鹿鳴宴已經足夠讓士子驕傲,但殿試放榜,卻讓他產生了彷彿飄在雲間的錯覺。
宮中身穿官服的宦官親自宣旨,狀元郎的家鄉甚至會立下陛下御賜狀元牌坊,其餘進士也可由地方官立牌坊記錄在案,以示褒獎;
進士參加簪花宴時,穿上御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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