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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當年蘇妲己話裡夾著骨頭,引伯邑考到酒池肉林。蘇妲己的回眸一笑步生花把紂王迷得神魂顛倒,就連小黃門都敗在她的石榴裙下,如此佳人,伯邑考卻是個柳下惠,不懷淫念邪思,隻身來到酒池肉林赴約。
蘇妲己見人來,把衣袖往下一褪,露出兩個滑膩膩、油酥酥的香肩,搔首弄姿,捻住杯腳,從酒池肉林裡打上一口酒送到伯邑考嘴邊,媚波流轉,要他呷乾淨。
伯邑考冷冰冰拒絕飲酒,蘇妲己不死心,坦言要與他溫存,伯邑考還是拒絕。後來蘇妲己幾次勾引,伯邑考毅然而然拒絕,最後惹怒了妲己,就被剁成了肉醬,製成肉丸。
肉丸被西伯昌吃進肚子裡,又嘔吐成兔兒,那些兔兒帶有前身的記憶,看到酒便想起當年酒池肉林之事,一直以來,對酒水是拒之千里的態度,久而久之,便不會飲酒了,即便化成人身,也是如此。
哮天兔只飲了一杯菊花酒就醉倒,且露出原形來,被啾啾抓了個正著。刻下啾啾摔進寢房裡,恰好壓住了手上的兔子。
哮天兔吃疼,從醉夢中乍醒,周遭生起一團濃霧,他就變成了人形。
在六隻眼睛的注視下,哮天兔變成了人形,被啾啾坐在屁股下。
除了省睡過來的李隨珠下巴驚掉了,啾啾和蕭次君都是露出雋味一笑,尤其是啾啾,摔出一身傷,卻沒有覺得疼,坐在哮天兔肚皮上,不停嚷嚷:“真的是兔子!變身了!”
哮天兔才然醒來,不知發生何事,只知肚皮壓著個人,讓人叫苦不迭:“要死了,要死了,你這個小奴哥,快點起來。”
李隨珠驚汗狂下,臉漲成豬肝色,八下里沒了主張,這在人家眼皮底下變的身,即使是訛獸來扯慌搪塞,也不能騙過去。
驚慌之際,腦袋皆空空,心間陡然飛來一計,她眼珠一轉,嫩涼的手指摁住太陽穴,哎呀哎呀叫頭疼,直挺挺倒在榻上,兩眼一翻,狀若遇邪祟,道:“妖怪啊。”
然後假裝昏倒了。
哮天兔後知後覺感到情頭不對,強忍不嘶,去回憶醉前的事情,就是這般那般,身份暴露了。心裡打了無數個焦雷,眼角帶著求助信,去斜睨一眼榻上,只見李隨珠一動不動裝死呢,絲毫不管他的死活,暗道一句沒良心,索性也學她的方法,頭往左邊咔擦一撇,大大運一口氣,四肢顫篤篤,嘴角吐出一口唾沫,假裝昏倒。
蕭次君一手提起啾啾,一手拖起哮天兔,往門滴水簷下扔,鎖了門,一步一步往床邊走去。
聽著漸近的“擦擦”腳步聲,李隨珠心慌膽怯,恨不能就地消失。
蕭次君走到一半,腳步頓住,聲音突然消失,熬熬汲汲的李隨珠不由剔開一邊的眼皮,只見蕭次君靠著桌沿,不緊不慢地飲水。
她慢慢閉上眼皮,打帳繼續裝睡,蕭次君“哐啷”放下手上的杯子,一個閃身,來到跟前,糲指擘開她未合緊的眼皮,說:“剛剛那個變身的,是珠珠的親兄長,所以珠珠要裝睡到何時?不起來與我解釋解釋?”
這讓人怎麼搭岔兒?
李隨珠的眼皮與糲指作爭鬥,拼了命要合起來,但很可惜合不起來,一番瞑然過後,只好硬著頭皮扯謊。
她身上氤氳著熱氣,兩手亂揮亂舞,眼裡先下兩滴淚,裝作那慘白無力的樣子。忽然一骨碌翻身,鑽進蕭次君的胸膛裡,以溫弱示人,口裡咈咈出氣,哭訴起來:“夫君,剛剛那個可是妖怪,欲害我和肚子裡的小珠珠,夫君快將他殺了才是。”
蕭次君雙目清澈如滌,面色從容,摸起她粉團團的淚面,說:“那可是珠珠的兄兄,殺了……”
“呸!”李隨珠臉際泌出憤怒之色,惱悻悻岔斷他的話,體顫聲顫,道,“我是有兄兄,但這兄兄定是被妖怪上身了,藉著我兄兄的肉體,來攝我魂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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