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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背不防頭被姑娘柔膩的手覆上,謝齊的四兩紅肉被一團棉花包裹,有軟,癢之意,他訕訕抽回手,吶道:“天色不早了,姜小娘子呆在這兒不當穩便,謝某讓人送姜小娘子回府。”
“謝大夫說謊也不打草稿。”姜豆娥看一眼外頭,什麼天色不早,還沒到晌飯時辰,恃著口強,連對方是謝齊嘴上也不肯讓步,直接戳穿了他的謊言。
謝齊臉上滅不開,親去推來一輛輪椅來,推到姜豆娥面前才想起夾板都去了,兩腳可下地行動,不需輪椅,他又把輪椅推走,說:“姜小娘子是土生土長的松州人,想來不會迷津,姜小娘子自個兒回府罷。”
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姜豆娥敗下陣,但她是越挫越勇的性子,只要謝齊一日不恭喜,她就有希望與謝齊恭喜成一對夫妻。
她再次抬起上過夾板的腿,說:“可柚柚來時只穿了一雙鞋,謝大夫莫不是要柚柚單腳跳著回去?而且啊,最近總有姑娘平白不見,柚柚一個人,腿腳不方便,很危險的。
松州半年來接連消失了十來位貌美年輕的姑娘,有的是夜晚失蹤,有的是白日裡失蹤,大夥猜是被販賣了。
捕快日巡夜巡也沒巡出個一二來,如今家中有小茶的人家都將小茶鎖在家中,不被允許出門,姜豆娥的爹爹是松州員外爺,娘娘亦是別州員外爺之茶,兄兄如今又是捕快,一位有身份有地位的小茶有眼色的人估摸也不敢對她下手,那些平白消失的姑娘,大多是窮苦人家的小茶。
但萬一真有沒眼色的人動了姜豆娥,他可算是幫兇之一。謝齊推了輪椅讓姜豆娥自個兒坐上來,喚來醫館打下手的小哥兒,說:“送姜小娘子回府。“
“謝大夫為何如此不稀罕柚柚?“姜豆娥不想別人送她回去,費盡心思支開兄兄就是為了讓謝齊送她,她一把扯住正要抬步離開的謝齊。
衣袖被拽住的時候謝齊並不知,繼續往前走,姜豆娥緊抓著袖子不放,緊貼輪椅的腮臀活脫脫地離開了輪椅,合撲了一跤,摔得額頭腫、鼻子酸,摔得手臂也折。
“謝大夫,柚柚手又折了……“
摔一跤手就折了,行醫不盈十年的謝齊被嚇得不輕,忙叄迭四撮著姜豆娥的兩腋扶到床上,一面捲起長可藏手的衣袖,一面道:“姜小娘子莫動,謝某去拿醫具來。“
幸而松州的男女老少身子強健,一大清早除了姜豆娥,沒什麼人的身子出岔子,謝齊的全部心思都放在姜豆娥身上,手臂擦好止疼的藥酒後夾上兩塊夾板,以免骨頭髮展成外凸之勢,再拿乾淨的長布繞一圈,而後尾節打在後頸上。
痛感來的快去的也快,姜豆娥偷眼細看了一看謝齊,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嘴巴是嘴巴,組裝在一塊兒竟如此好看。
好看到有一無二,愛意不由的從心裡鑽了出來。
姜豆娥是一隻蓮藕精,她覺得自己動心可與常人動心不同,她好歹是半個神仙,動的是凡心。
姜豆娥的臉越發紅潤,兩眼朦朧,齒齧紅唇,似病而非病,衣服中了鬼邪的樣子,謝齊一見,心裡活絡摔一跤腦袋也摔壞了?
連忙伸指頭探探她的脈息,脈息平穩,並無大礙,心才放平了,興許是強負疼但又不堪痛楚所忍出來的模樣。
謝齊溫了一碗水,裡頭加了些安神草讓姜豆娥服了。姜豆娥笑迷迷,接過手一口飲到底,她嘴兒小,喝的兩頰鼓起,嘴角還拖了一條光光的水漬。
飲了水後姜豆娥臉色正常許多,謝齊重複方才的動作,不顧男女有別,不費吹灰之力,撮了姜豆娥腋下扶到輪椅上,分外的小心,要送她回府去:“今次是謝某的不是,姜小娘子往前的診金,不需付了。”
謝齊的聲音低沉渾厚,姜豆娥耳膜受蠱,整一隻耳朵都滋出了癢意。
這些字音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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