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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呢。岑矜兀自笑了一陣,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
剛過十點,又有客戶來找,催命般要求修改東西,岑矜好聲好氣溝通了會,將這尊大佛送離,又去創意那邊指點迷津,才將所有建議安頓歸置好。
才舒口氣,門鈴響起。
岑矜接通,是外賣。
剛拿到手,還沒來得及拆袋,家門再次被人叩動。
岑矜以為是外賣落下什麼東西,眨了下眼,快步折回去開門。
才拉開45度角的空距,一道高大的身影迅疾闖入,岑矜還沒反應過來,人已被抵上牆面。
砰一聲響,門被身影的主人單手帶上。
還沒來得及尖叫,岑矜唇被堵死。
少年溼熱的舌頭長驅直入,熟悉的雄性荷爾蒙鋪天蓋地。
他親得又兇又急,手上動作亦如此,在她衣服內側拱火。
岑矜快被他壓進牆裡,前後夾擊,她面板與骨架都被硌到不適,不由去抵,反換來更為猛烈的攻勢,她脖頸被吸咬得生疼,酥軟的身體在欲拒還迎的對峙間大面積暴露進空氣,她情不自禁貼住面前火熱而強硬的軀體,而少年已不作遲疑單手將她托起,另一隻手從後往前探進,解鎖她早已滲漏的閘口。
岑矜難耐,動情,一聲接一聲嗔喚,各種愛罵交加的稱呼輪番上陣,全跟跟裹了桃汁一般,甜膩,粘稠。
李霧抱著她往沙發走,本掛在一隻腳面的米色居家褲被扯脫到地板上。
她扒在他肩頭,腳趾仿若兩串白果,死命要植入他背部:“你早上沒課了?”
李霧埋蹭著她頸側,噴薄著熱息:“有。”“翹……課?”岑矜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夾在他腰上,還是陷在他手裡,臉潮紅,任由自己氾濫,聲音斷斷續續:“瘋了嗎你?”
他還是一個字:“嗯。”
皮質沙發o@作響,被放上去時,涼意侵體,岑矜瑟縮著後移,漬出一路水跡。
李霧眼愈發黑沉,當即俯身,捉住她腿n,徑自將她拖回,伏壓過去,啊呀驚叫尚未脫口,岑矜上下齊齊受阻,半點氣都通不出,四肢痙攣般銬牢他,只等到嘴巴得了乘機,才在激撞顛簸中艱辛往外蹦字:“下次……啊……不要……嗯……這樣了……”
……
眩光爆閃的一瞬,岑矜混沌腦海之中唯有一個念頭:下次還要這樣。
下次還要這樣。
……
第73章 第七十三次振翅(對不起)
陪岑矜吃完午飯,李霧老老實實回了學校。
到寢室後,鍾文軒與溫暉還在午休,徐爍則戴著耳機看電競賽事直播。
脫掉大衣後,徐爍瞥他一眼,面色忽而促狹起來,在內涵什麼可想而知。
他刻苦好學的室友首次因突發急事逃課回家,怎麼回來之後就白t變黑t,重換了一件。他眼神意有所指,李霧裝沒看見,掏出手機給岑矜彙報自己已到達宿舍。
女人回得很快,也是差不多的內容。
一個學生狗,一個社畜,必須在各自的圈界內跑環走動,多少有些身不由己,無法每時每刻粘黏在一起。
下午,上完兩節專業課,李霧又一頭扎進實驗室。
很多同系同校生眼中的李霧,都是不苟言笑孤高孑立的,苦行僧一般沉湎於學習。
只有在岑矜面前,他才會調換為嗜慾者模式,與有情人,做快樂事。
週末很快來臨,宜市氣溫驟降至零度,天寒地凍。
李霧週五晚上就回了家。自打兩人關係飛躍進階,他基本都跟岑矜同床共枕,過去睡覺的客房也成了擺設。
臨近聖誕,任務激增,岑矜忙得像只陀螺,四處打旋到停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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