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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點多,岑矜再一次收到周綏安的訊息,說他剛好從植物園有事回來,途經奧星,可以順便把這頓飯解決。
岑矜回:我還沒下班。
周綏安回:我可以等你。
岑矜查了下日程表,今晚剛好沒有安排。
不想再將這事兒日復一日地拖延下去,岑矜便同意了。
跟總監說明原委,得到提早下班的肯許後,岑矜將辦公檯收拾好,關機下樓赴約。
外面落了雨,岑矜一向丟三落四,不小心又把傘遺忘在辦公室了,拿包擋雨又有失體面,便迎著雨絲一路向前。
等在附近數碼店見上面時,周綏安第一句話就是:“你們家跟傘犯衝?”
岑矜怔了下:“什麼?”
周綏安笑而不語,從衣兜裡取出張摺疊整齊的灰色方格手帕,遞過來,示意她擦拭。
這年頭幾乎見不到帶這東西的男人,岑矜有些意外,但還是謝絕,爾後去翻自己包:“我有紙巾。”
她刀槍不入油鹽不進的樣子讓周綏安心生逸緻,將方帕收起,不聲不響勾唇看她。
岑矜簡單按了下臉頰與頭髮,又揚起溼漉漉的睫毛看他:“想去哪吃?”
周綏安轉臉,目光越過外面黑茫的雨幕,望向高樓上哪些閃爍不休的餐廳logo:“這邊有推薦嗎?”
岑矜思忖幾秒:“你是不是不吃素?”
周綏安搖了下頭:“為什麼要這麼問?”
岑矜說:“因為你是植物學家。”
周綏安聽出她深意,淡笑:“按你這樣推理,每個和尚都是動物學家。”
“不用認真。”岑矜低頭開啟app搜尋幾秒,隨後提議:“意餐吃嗎?”
周綏安說:“都行。”
岑矜與那家老闆熟悉,確認無需等位後,她就領著周綏安過去了。
離開數碼店,周綏安撐起了傘。傘面很大,像一張可觀的黑色圓屋頂,兩人無需挨很近也能免於淋雨,岑矜就不再反感,跟他並排走著。
傘底靜悄悄的,頭頂是雨孩子亂踩的細小雜音,它們留下了一些毫無章法的透明腳印,又玩脫一般從邊角滑蹦出去。
周綏安說:“你有沒有覺得,雨像天空在調色。”
此時此刻,岑矜並不擅長這種詩意:“可雨沒有顏色。”
“地上的一切就是顏料,有一些會變得更濃豔,像油畫,還有一些會暈得更淺淡,像水彩。”
岑矜點了下頭,認為他說的不無道理。
周綏安說:“難怪岑小姐只是個am,而不是作家。”
岑矜輕忽一笑:“你不用藉機諷刺我,我以前再怎麼說也是資深文案。”
“你現在不像含笑了,像金櫻子。”周綏安仍正視前方,語氣愜意,未被她的沒好氣影響。
“你說的是兩種植物?”他話題跳脫,岑矜完全被弄懵。
“深山含笑是我今早發給你看的花。金櫻子是另一種開白花的薔薇科植物,但它的花梗、萼片、葉柄都會變成針刺。”
岑矜消化了下:“我們吃飯時會一直聊這些嗎?”
周綏安說:“如果你感興趣的話也可以。”
岑矜停在店門前,乾笑一下:“有別的選項嗎,比如安靜享用美食。”
周綏安收起傘,輕輕抖了抖:“那就是拼桌而非共進晚餐了。”
―
席間,岑矜有些後悔帶周綏安來吃意餐。
倒不是因為當季套餐價格不菲,而是男人圍繞白松露所作的討論快能當場發表一篇研究生畢業論文。
他對植物的狂熱表現讓人歎為觀止。
平心而論,他講得趣味橫生,淺顯易懂,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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