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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跟帖的人得到了最後的答案，全部都用感嘆號表達了他們難以描述的心情。
“！！”
“！！”
“！！！”
尤其是原本就是瘟神噴子的那部分人，更是打出了天際的感嘆號。
“！！！！！！！！！……”（下略十五行）
“！！！！！！！！！……”（下略二十行）
“啊啊啊啊啊啊！瘟神長這樣的嗎？這麼年輕？這麼風流？這麼帥氣？這麼有氣場？”
“（正經臉）就算你長得帥又能怎麼樣？還能改變你是個狗仔的事實嗎？我對這個看臉的世界已經絕望了！只希望你還有點良心，不要去禍害其他人！只要禍害我一個人夠了！！”
“措不及防的套路。”
“突然就想起……顧帥不分青紅皂白的把瘟神圍脖上三千多條的訊息都讚了一遍……好寵溺……”
“瘟神好像確實和顧帥是朋友，之前一直在轉發顧帥的訊息。”
“腦殘不說還眼瞎，唉，心塞。”
“其實就想說，瘟神真的長得好有味道啊，我覺得可能要變成牆頭了。”
“等等我，我們一起站牆頭。”
“你們這些牆頭們！真是夠了！不要臉！”
“說不上來的感覺，一路看帖子到現在，終於忍不住說句話。瘟神在娛記行業裡的手段是出類拔萃的，絕對是精英一號的人物。還記得年前昌興和流量小花那件事嗎？炒得多熱啊？還有歡歡和牧高原！方同和那個劉泰！還有解魔王和遲巨巨！我就查了這兩年瘟神報道的新聞，發現每一條都是大新聞，都是大流量，都能掀起一次網路巨浪！要說瘟神是個陰險狡詐猥瑣的老頭子，我也就認了。可是剛剛看了看瘟神的“英雄事蹟”，再看看他的照片，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瘋了，突然就可恥的迷上了！有沒有覺得溫煜的眼睛邪性的很啊？一顰一笑妖孽的不要不要的啊？又帥又有手段的娛記大哥哥，我好像做他門下頭號走狗啊啊啊啊啊！！！！”
“夠了！顏控狗滾開！”
“娛記而已，牛逼什麼，暴人隱私，自私自利。”
“怯怯舉手，我腦補的畫面已經不要不要的了，娛記大叔好帥。”
“看我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攪亂這娛樂圈，笑問東西！”
“豪邁！”
“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悄悄的給娛記大哥哥打Call。”
……
姑且不說溫煜掉馬這件事。
今天是大年三十，下著小雪，溫煜和顧帥肩並著肩回了家，開了暖氣，脫去外衣，兩人在廚房裡轉悠著，很快一早就準備好的年夜飯便熱騰騰的出爐了。
電視還開著，春晚還有個尾巴，兩人面對面對坐在桌子上，隔熱香氣四溢的飯菜對視，然後舉起酒杯在空中輕輕撞上。
“新年快樂。”溫煜說。
“新年快樂。”顧帥說。
零點的時候，電視裡響起了鞭炮的聲音，溫煜看著對面坐著的男人，有一瞬間的恍惚。
上一次和家人一起過年還是他上高中時候，因為記憶並不愉快，所以畫面在腦海裡已經極度的模糊。反倒是初中的時候，那年的春節，奶奶坐在對面慈祥地笑著，在那震耳欲聾的鞭炮聲中為他夾起了桌子上唯一一條魚，輕輕地放在了他的碗裡……那是一條，他迄今為止吃得最好吃的魚……
顧帥從盤子裡小心地夾起一塊厚厚的魚肉，放在了溫煜的碗裡，說：“煜哥，趁熱吃。”
溫煜淺淺得笑著，心口像是在這一瞬間被什麼東西填得滿滿的，他的眼底湧起一抹熱意，點了下頭，將碗裡的魚肉吃了。
奶奶已經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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