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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忙衝著跪在那裡的楊洪吼道。
“哦哦哦......”楊洪忙站起身來,給趙從看病。
他越診眉頭皺得越深,手指竟微微顫抖起來。
李年在一旁看著,頓感不妙,輕聲道:“如何?”
楊洪牙齒打顫,跪地不語。
陛下積勞成疾,又常年鬱結於心,一場小小的風寒便能要了他的性命,陛下自己不將身子當回事,大雪天裡出宮著了涼,此時身上滾燙,已然是藥石罔顧了。
李年心裡一涼,手中的拂塵頹然掉落。
*
外頭的雪又下了起來,看著比昨日的還要厲害,紫宸殿的暖閣裡,昏黃的燈光閃閃爍爍,像是預告著什麼。
趙從悠悠轉醒,只覺得眼前漆黑一片,他喃喃道:“怎麼不點燈?”
李年一愣,擦擦眼角的淚水,恭敬道:“皇上別急,奴才這就叫他們點上燈來。”
他一個眼神過去,宮人們便又點了幾十根蠟燭。
燭火聲噼啪作響,趙從卻瞧不見一絲光亮,他漸漸明白了什麼,張了張口,道:“把太子帶來。”
李年不住流淚,將雲奴推向床邊,哽咽道:“太子已在此等候陛下多時了。”
趙從“哦”了一聲,原來他的兒子早在這裡,他卻瞧不見他。
“父皇......”
趙從循著聲音去摸他的臉,雲奴跟他一樣,長相隨了母親,他摸著他跟連草如出一轍的臉,溫言道:“今日跟著太傅,學到了什麼?”
雲奴道:“太傅說,今日是孃親的忌日,兒子可以休息一天。”
趙從的手頓了頓,眼睛投向虛空處,道:“原來如此。”
他忙了許久,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見雲奴了,就連他這些日子在做什麼,都不知道。
他是個失敗的父親。
“父皇,您的頭髮又白了。”雲奴記得上次見他的時候,他的頭髮還不像現在這樣花白,他知道,父皇病了。
趙從笑笑,只摸摸他的頭,沒有說話。
良久,他輕喘著氣,道:“宣睿親王趙啟、太傅梁忠青、丞相陳尋如來,另派禁衛軍統領馬琦全城戒嚴,不得有誤。”
他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的,李年卻聽懂了:“是!奴才這就去辦。”
他一出去,暖閣裡除了幾名宮女內監,便只有雲奴在陪著他。
他的個頭才比床榻高一點點,趙從平伸著手就可以摸到他頭上梳的總角。
雲奴漸漸感知到了什麼,他抓著趙從的手,急道:“父皇,您快好起來,太傅近日教給我許多字,我寫給您看。”
趙從眼角有些溼潤,他搖頭道:“父皇看不了了。”
雲奴開始哭泣。
趙從聽著他的哭聲,掙扎著起身,幾根白頭髮黏在鬢角,他也沒在意。
他雙手固住雲奴的肩膀,沉聲道:“我有一道遺詔,就放在我跟你說過的地方,若將來睿親王、太傅、丞相,還有李年任何一方膽敢背叛你,或者日後阻撓你親政,你便拿出這道遺詔,調動京郊的二十萬兵馬,絞殺了他!”
那二十萬兵馬是他的親兵,只聽命於皇帝。雖然調動京城守軍的兵符仍掌握在他手裡,他也會給雲奴,但人心難測,新主年幼,他安排輔佐他的四個人難保不生異心,要是他們拿到了兵權,便不好辦了,京郊的兵馬是他留給雲奴的最後一道護身符。
雲奴雖年紀小,但知道輕重,他抽泣著道:“是,兒子知道了。”
這時,李年帶著三位大臣進來,他們都是他一手提拔上來的肱股之臣,這些年都有不少功績在身。
他們一進暖閣,便瞧見趙從奄奄一息的模樣,心下大震,當即便跪倒在地,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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