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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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自己身上大概有四五日未換的外衣時,踟躕片刻,見時辰尚早,還是摸回了房中,簡單沐浴一番,颳了胡茬,換了身衣裳。
雲姜在信中約定的時辰是亥時三刻,但剛到亥時,衛息人已經到了楊府門外。擔心打攪了陛下休息,他四下望了眼,隨便躍上一處屋頂,冷風裡默默坐下,等了三刻鐘。
雲姜見到衛息的時候,他身上的涼氣還沒散透,像從冰渣裡冒出來一樣,渾身透著寒意,“你……不冷嗎?”
“不冷,練武之人,習慣了。”衛息一如既往得話少,“夜裡不好備馬車,陛下準備怎麼去?”
“像以前一樣,你帶我吧。”
衛息毫無意見地應了,只有他自己知道,再次把陛下抱在懷中的一瞬間,渾身肌肉是多麼緊繃。為了避免讓陛下發現,他在很努力地慢慢放鬆下去。
“……陛下瘦了。”夜風中,他的聲音被吹過來,帶著沙沙的感覺,雲姜彎唇笑了下,意識到他看不見又開口,“你這口吻,活像個老父親。”
“……”衛息不說話了,事實上他的確是有意無意模仿了每次回府時母親對他說的話,再者,在他的感覺中,陛下的確瘦了。
雲姜不再取笑他,在搖晃中睜眼,只能辨別出衛息冷峻的下頜,看得久了,又注意到他略帶紅色的耳尖,應當是被冷風吹的。
她抬手,幫他將領口豎好,卻被衛息飛快地避過,甚至差點在跳躍中掉下了牆頭。意識到自己反應過於激烈,他停下,解釋道:“臣……沒想到,一時不習慣。”
“嗯,沒事。”雲姜表示並不介意,順口問道,“你表妹的事,如何了?”
提到這件事,衛息的眼中飛快掠過什麼,又恢復如常,他很平靜道:“沒什麼,母親帶弟弟來楊府賠罪後,回去就解除了我和表妹的婚約。”
中途的是非曲折,被衛息一筆帶過了。事實上,這個親事解除得並不容易,在澄清了楊二的誤會後,弟弟衛晨非要查出表妹心悅的那個人是誰,將家中鬧得雞犬不寧,母親那幾日心情也很不好,既覺得對不起他,又覺得沒有顧及表妹的心情,鬱郁之下生了場大病。
衛息那會兒忙於公務,實在沒有多餘的精力去理這些家事,見母親因此沉鬱,就用了些小手段去逼問表妹,表妹起初不承認,後來被嚇到了,才哭著說自己一直心悅衛晨。
聽到表妹說出這話的時候,衛息發現自己內心竟然絲毫沒有憤怒,反而異常得平靜,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甚至……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喜悅。
他想,表妹既有這個心思,二人的婚事就不必再勉強了。
果不其然,經過他的勸說和表妹的哭訴,母親最終答應瞭解除婚約。至於今後表妹會如何同弟弟表明自己的心意,衛息就不管了。
婚約解除得如此迅速,其中夾雜了他多少的小心思,卻是衛息自己也說不清楚的。
雲姜倒是為他高興,“那很不錯。”
衛息這樣的人,單單因為這樣的事被毀了,也太可惜。如果這件事再沒進展,雲姜也準備插手的。
“這很不錯”四個字砸在衛息心裡,又有了不同的意思。他悶聲不吭的,腳下速度更快了,帶起呼呼的風聲,以致雲姜後來都只能把頭埋在他胸前,用大氅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文相被關押在府中的這段時日,完美詮釋了“人走茶涼”一詞,他被爆出與前朝有關的秘聞後,從前和他親近的一派官員中,竟沒有多少懷疑的,大都義憤填膺和不可置信地表示出“竟不知文相是這種人”的意思,不落井下石者,已經算好了。
縱然深知官場只是名利來往,並無多少人情,但關在家中的這段時日,文相還是忍不住苦笑。他為了避免意志消沉,乾脆在府中帶起了小孫兒。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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