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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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聽說前刺史因為妻女離世大受打擊一蹶不振了,一人搬去了偏僻的宅院,沒想到居然還養了如此出眾的護衛。
不過,時雍朝許多權貴府中都有護衛,律令規定只要未超三百,便不算豢養私兵。
楚生止步,看著魏隱邁步入內,竟覺得王爺此刻失了穩重,不像在京中素有威名的長義王。
興許因為翁翡是長輩?楚生想。
屋內除翁翡翁朝兩人外,還有高老父在,只是三人都暫時無言。一方書案將叔侄隔開,其中的氛圍,也算不得友好。因嬸嬸和阿姊的死,翁朝一直對叔父心中有怨,但又因為自幼在叔父的庇護下長大,養恩如天,他不可能真對其做什麼,就一直如此僵持著。
魏隱的到來有如破冰,他先向翁翡稽首,“翁伯父。”
翁翡頷首,對他笑道:“許久不見了。”
這位滄州前刺史,今歲正到了知天命的年紀。尋常人猜測他經過妻女之痛,本該形容憔悴,衰老不堪,但如今他閒靠椅背,微微含笑、氣度從容的模樣,依然姿儀甚美,看上去只是四十出頭。
若非他多年來深居簡出,甚少現於人前,恐怕想成為其續絃的也大有人在。
魏隱的表現,正如看到許久未見的長輩,親切不失尊重,“上次一別,已有十四年。見伯父安好,見微便也心安了。”
翁翡言,“你逢年節必備重禮,有心了,即便身不在同處又有何妨,男子立業是應該的。”
“我今日來,主要是看看重達侄兒,再來,順便有件事與王爺說一說。”兩人寒暄幾句後,翁翡就如此說。
他示意高老父站上前來,“這是滄州有名的義商高樂,如今各地知名的滄州商行便是他主管。我與他先父有些舊情,他言和王爺有些誤會,我便叫他來直接說個清楚。”
翁朝作為牽線的工具人,並不言語。
魏隱“哦?”一聲,迅速理解了翁翡這話的含義,便淡淡點頭,“我都不知和高當家有誤會,不妨說來聽聽。”
大約是有了翁翡做底氣,又見魏隱此時神情不算冷酷,高老父鼓起勇氣,從他望子成龍以致被小人所騙,買下了試題說起。他言,東窗事發後一家人都很後悔,幾次想到官府主動坦白,又懼怕重罰,前後為難之際,妻弟聽說了他們的擔憂,竟使銀子買通了當地惡霸,想教訓欽差一頓,才有了魏隱等人遇刺一事。
對此,魏隱眉頭都沒抬一下,示意他繼續。
高老父咕嚕一下嚥了口口水,繼續按照翁翡教的話說,“小民自知有罪,其一不該鬼迷心竅買下科舉試題,其二沒有管教好家人以致各位貴人受驚。小民願散盡家財,為國庫盡微薄之力,不求罪責全消,只求留小民全家一個活路。”
說著說著他心中發苦,去求翁翡時也不是沒想過恐怕要費去不少財產,沒想到是全部都沒了。可是對方條分縷析地與他說明,刺殺欽差就是死路一條,能不能用這些保住他全家的命,還不一定。
銀子可以再賺,命肯定更勝一籌,能做到這樣大的家業,高老父自然不會缺乏孤注一擲的勇氣。
屋內靜默了會兒,魏隱方不緊不慢開口,“此事涉及的並非我一人,我也不好做主,不過……你既主動坦白,認罪屆時我也會與他們說清,從輕處罰。”
這麼幾句話,高老父就感激涕零,連連躬身不止。翁朝卻在心中一聲冷笑,他可是聽出了其中的意思,叔父那幾句介紹,分明就是字字指向高家家財,恐怕魏隱也是明白這潛藏的含義,才這麼輕鬆答應了高樂。
翁朝頓時明白了過來,這二人哪裡是像他想的沒有再聯絡過,分明就默契得很。
怪不得,怪不得一聽叔父在此,魏隱一請就來,還如此得好說話。
壓抑著心中的憤怒,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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