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甭管是給她白傢什麼位份,就如今姑娘受的那些委屈,白夫人心底還真有了反悔的意思了。
“若宮裡不來聖旨,咱也就別提了。”
白夫人對白鏽侍說道,“如今我白家也已經歸順了他,往後咱們官場歸官場,個人歸個人,姑娘這親事,不外乎就是錦上添花,我白家也不求這份榮譽。”
白鏽侍見她突然生了這麼大火氣,便問怎麼了。
白夫人臉色尷尬,瞪了他幾眼,還是沒能說出口。
即便白夫人沒說,白鏽侍從她那臉上,大抵也猜出來了是什麼,姑娘自投羅網,送到人家懷裡,人家八成是沒客氣。
白鏽侍心裡也不是滋味。
雖說這門親事跑不掉,但也是他捧在手心裡養大的閨女,就這麼無名無分的失了清白,換做誰,心裡也不會順暢。
“都說他雅正,可他辦的這事算哪門子的雅正?”白鏽侍憤然地說完,一抬頭便被白夫人悠悠地一道目光,瞧的無地自容。
在這事上他還真沒資格說別人。
當初白夫人那樣的烈女子是如何嫁進白家的,沈家的人可都知道。
不也是在一場戰役上,趁機將人給辦了,生米煮成了熟飯,不嫁也得嫁。
“咳。”白鏽侍尷尬地請咳了一聲,正了正臉色,“先瞧瞧,若就是這麼算了,咱姑娘的清白豈不是白白便宜了他。”
話一說完,白夫人“騰”地一下站起來,直接出了門,屁股底下的凳子晃盪了好一陣,才又穩住腳。
當初沈家大將軍,也是這麼對她娘說的。
兩人做了幾十年的夫妻,猶如左右摸右手,早沒了當年的臉紅心跳,可白鏽侍如今卻又在白夫人臉上突然看到了一抹霞紅。
白鏽侍直接愣住了,也忘記了上前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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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白家大房出事後,白池初一直就沒睡過安穩覺。
好不容易回到了熟悉的屋子,熟悉的床,便難得睡了個踏實。
醒來時,天色已擦黑。
“夫人說,小姐醒了,就趕緊去給老夫人請安,免得她老人家一直掛牽著小姐。”倚瑤一邊伺候她更衣,一邊對她說道。
白池初也沒再耽擱,直接去了白老夫人的院子。
那晚她離開白府時,並沒有告訴祖母,後來到了安王府,倒是想盡辦法要給祖母捎個信回來,報個平安,結果滿城都是太后和太子的人馬。
後來她又想過去求安王幫忙,可每次打定了主意去求,總是會被其他的事情打斷。
到如今人都回來了,信卻沒有捎回來,祖母想必是擔心地緊。
那堵橫在東屋和西院的牆,也被拆了個乾淨。
白池初進了院子上了臺階,人還在門口,就聽到了裡面的熱鬧聲,一進屋白池初才發現,自己的三個哥哥也在,白老夫人畏寒,一年到頭出了夏季,其餘三個位元組,夜裡都是離不得火。
白池初進去時,三人正圍著白老夫人在火堆前說笑。
“哥哥們都在呢。”
白池初趕緊擠了過去,挨著白老夫人坐下,挽著她的手,乖乖地認了錯,“祖母,孫女讓您擔心了。”
“沒事就好。”
白老夫人握住她的手,將她上上下下瞧了一遍,並沒有半點責怪和質問她的意思,倒是和白夫人說的話一樣,“瘦了。”
“安王府沒給你吃好?”
白池初笑了笑,偎了過去,“都好,孫女就是覺得不如自家屋裡的飯香。”
這話逗樂了一屋子人。
“妹妹這是嘴挑,午飯喝了幾杯果子酒,就能讓睡到天黑,居然還敢去饞醉紅樓的酒。”大公子當著大夥兒的面笑話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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