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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狡辯,“花豔惹眼,豈能怪花的錯。”
話音剛落,屋外就響起了一道醇厚的聲音,“好一句花豔惹眼。”
來人正是陳帝,一身明黃的龍袍氣勢壓人,身後還跟著太子和安王。
眾人均起身行禮。
白池初腳底下沒站穩,身子一歪,打翻了腳跟前的香爐,白池初突然想起大哥對安王的形容: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作者有話要說: 躍躍知道很多寶寶都來了,謝謝你們!嗚嗚嗚,感動。
男主出現啦!(女主和男主已經交過手了,下章應該會講到。)
第4章
白池初以為,那不過只是假象。
安王是陳帝的幼弟,如今陳帝年過四十,雙鬢已生白,安王卻才二十出頭。
當年安王的生母去的早,宮裡頭又沒個人照應,先皇乾脆賜了府邸,早早封其為王爺,派人一位老先生和幾位老嬤嬤陪著他住進了王府。
出宮時安王才五歲。
人人都說安王是不得先皇的喜愛才會被扔到了宮外,沒想到,這一扔反倒讓安王避開了那場奪嫡的紛爭,僥倖地活了下來。
如今不過是一位無官無職的閒散王爺,對誰都構不成威脅。
皇上也從未將其放在眼裡,不聞不問了這些年,也不知為何,近日卻頻頻召見。
旁人不知原因,皇后也不知,今日又見安王進宮,皇后的眸色瞬間黯了下來。
安王本人倒是從容不迫,冷冷清清地一道身影立在皇上身後,神態再自然不過。
“免禮。”陳帝進殿時神色和悅,因在外先聽到了白池初說的那句話,陳帝一進來,目光就定在了白池初的身上。
白池初正忙著。
香爐子打翻後,身旁的宮女手腳雖麻利,及時地替白池初挪開,但還是避免不了有香灰撒在了白池初的裙襬上。
白池初心疼她的金蝶,拽著裙襬便抖,這一抖,金蝶上的一個小孔便露了出來。
白池初萬分痛惜,小臉皺成了一團。
旁邊白夫人的刀子眼在她身上剜了不下十回,白池初壓根就沒看到。
“你就是白繡侍的心肝寶貝?”白池初心疼的這陣,陳帝已經走到了白池初跟前。
白池初抬起頭,勁兒還沒緩過來,心疼就寫在了那面上,六年前她見過陳帝,僅有的一點印象,就如當下這般總是一副溫和的態度。
“是不是心肝寶貝,得看白繡侍和白夫人心情。”白池初不經寵,這點白府的人都清楚,給個笑臉,她能開起染坊。
若是白夫人那張臉,白池初必定乖乖地回答說,“是。”
陳帝大抵是沒有想到會得出這麼個回覆,頓時仰頭大笑,轉頭對白夫人道,“一看就知道,平時沒少管教。”
白夫人面色尷尬沒搭話。
陳帝愈發慈愛,指了指白池初的的裙襬問道,“燒著沒?”剛才陳帝一進來,那香爐子刮的叮噹直響,怎可能聽不見。
白池初愣了愣。
裙襬上的金線,包括斗篷上的銀線,都是皇上賞賜,如今被燒了個洞,屋裡哪還有金線給她重新再繡一條。
白池初瞅著那條斷了線的金蝶,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沒燒著,就是燃了一個洞。”
白夫人咬牙,眼冒金星。
這前後矛盾的話,又惹的陳帝一陣大笑,隨後便叫來了身後的太監,“去,給姑娘備些金線過來。”
“臣女多謝皇上。”
白池初趕緊謝恩。
小姑娘的眼睛很乾淨,如清晨的朝露,無半點雜質,看人時,那小眼神裡面的崇拜之意便表露無遺。
陳帝心頭盛悅,忍不住又誇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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