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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會出現症狀。
他難以想象鬱瓊枝是怎麼平靜地忍下了這些疼痛,鬱瓊枝慣會忍痛,或許一開始他並沒有把這種細微的疼痛放在心上,隨著腹腔的疼痛與日俱增,鬱瓊枝可能已經知道了,他無比清醒而又坦然地完成了這一場延時的自殺。
他不顧一切地,毀滅式地尋求自由,選擇逃離他的身邊。
晏寒聲轉過頭,隔著重症監護室的玻璃,狹小的窗戶讓躺在床上的鬱瓊枝顯得更小了,沒有聲音,裡面的人像在演示默片。
手貼在冰涼的玻璃上,玻璃上轉瞬起了白色的霧氣,很快就消散,繼而又被重疊了一層。
好在晏清清和鬱瓊枝的費洛蒙契合數值達到了標準,到了第二天凌晨,鬱瓊枝體溫降到了正常數值,在重症監護室待滿四十八小時,他轉入了原先的私人病房。
上午八點零三分,天邊灰色的雲低低壓著天際線,下了小雨,鬱瓊枝從昏迷中第一次轉醒,他還在發著低燒,呼吸輕而緩,睫毛微微抖動。
沈慈從椅子上站起來,手撐在床兩邊,她叫了幾聲鬱瓊枝的名字,鬱瓊枝眼睛半闔著,沒有任何反應。
“瓊枝,小枝。”晏寒聲走過來俯下身,鬱瓊枝眼眸顫動了一下,眼珠緩慢地轉了過來,虛虛地定在了晏寒聲的臉上。
鬱瓊枝的手指握在手裡冰涼沒有什麼溫度,晏寒聲握了會也沒給他捂暖,他低下頭,把額頭靠在鬱瓊枝的手背,脊背趴俯,拉出一段痛苦的弧度。
“瓊枝,應該怎麼辦?”晏寒聲嗓音嘶啞,他茫茫然地握著鬱瓊枝的手,人就在他的眼前,卻又離他無邊的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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