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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瓊枝蒼白著臉尖叫,他沒有用力,反而是驚恐地往回縮手,晏寒聲死死摁住他的手,靜靜感受氧氣被掠奪的窒息感,身子下壓,把不停踢蹬腿的鬱瓊枝壓在身下。
他不敢壓實了,脊背拱起,像獸一樣俯在鬱瓊枝的身上,隨著氧氣從喉管中漸漸失去,他的臉頰浮現淡色的紅。
晏寒聲瘋狂地親吻磨蹭鬱瓊枝柔軟的唇瓣,進入他的口腔像是進入他的身體,從他的嘴唇中品嚐苦澀的藥味和淚水的鹹味。
鬱瓊枝不敢用力的動作叫他頭腦處於極度興奮的狀態,鬱瓊枝不願意親自殺死他,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鬱瓊枝愛他!
不是愛屋及烏,是獨一份。
叮叮
沈慈坐在床頭,右手拿著水果刀把切好塊的蘋果削出一對兔耳朵,一旁的盤子裡已經整齊地擺放了一圈蘋果小兔。
“他現在太可怕了。”沈慈抽了張溼紙巾,黏膩的果汁沾在她的手指間,讓她不太舒服,她輕輕皺了皺眉,“那些老派的家族並不希望他上臺,他的住所圍滿了家族的親衛軍,但是那枚子彈還是打進了公爵的臥室。”
“訊息被壓著,所以外面還不知道晏馳進醫院了。”
鬱瓊枝這些天在斷斷續續地發著燒,意識鮮明的時刻很少,經常會在睡夢中呢喃囈語,晏寒聲不知道聽到了什麼,允許沈慈每天一小時的探視時間,但是晏清清始終被他阻擋在外。
沈慈傾過身子,伸手摸了摸鬱瓊枝的額頭,確認溫度正常,收回手用叉子叉了塊蘋果喂到鬱瓊枝的嘴邊。
鬱瓊枝聽話地用嘴叼住了果肉,咬在嘴裡慢慢地嚼。
他看上去瘦了很多,瘦削的臉頰側被咬碎的蘋果塊頂出明顯的弧度,可能是鼻子難受,臉色雖然是蒼白的,鼻頭和眉頭附近的面板卻泛著紅。
“他不用那麼大動干戈。”鬱瓊枝平和地說,“除了他,晏馳從沒有想過把公爵的位置讓給其他人。”
因為晏馳是極度狂熱的種族唯一論者,他公開參與過種族論教的活動。
他需要婚姻的原因不是出於世俗意義上的愛情結合,只是挑選一個家世和精神力等級符合要求的妻子,他堅信,只有優質的基因才能留下優質的後代,劣質的基因只能等待著淘汰。
在晏馳心目中,只有晏寒聲才算得上他的同類人,是合格的繼承者。
“但是,瓊枝,很少人能在權利中心面前毫不動心。”沈慈嘆了口氣,她並不憂愁這場父子相殘的結果,她嘆氣是因為鬱瓊枝吃得好少,剛剛那一口還沒有咬下半塊蘋果塊。
“晏馳很自大,他或許想過自己的兒子會從自己手上奪權,但他應該沒想到會那麼早,在他正值壯年的時候就面臨著退位危機。”
晏寒聲自然不會大庭廣眾之下做出弒父的事情,這一枚子彈更多的意義是要求晏馳提前交出權利的警示。
沈慈重新叉了塊蘋果,反而很輕鬆地笑了一下,“再吃一點,等會把那碗湯喝了,配花膠熬的鮑魚豬骨湯,養身體的。”
鬱瓊枝今天胃口還算好,把一碟蘋果全吃了,又喝了半碗湯。
沈慈在臨走前,看著他嚥下了藥,起身握了握他的手指,“你不要折騰自己的身體,離婚的事情我會幫你的,好不好?”
鬱瓊枝的臉籠罩著一層病重的雪色,他虛弱而寧靜地看了沈慈一眼,過了片刻,輕輕地點了點頭。
沈慈走後不久,鬱瓊枝開始犯困,他半靠在床頭微闔下眼睛,頭昏沉地往下垂,在身子微微搖晃的時候,被人接住了下巴。
“藥吃過了嗎?”晏寒聲視線掃過桌子上還沒來得及被收拾的碗碟,碟子已經被吃得乾淨,碗裡還剩半碗湯,中間躺著一塊鮑魚。
鬱瓊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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