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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厭惡的感覺並未針對任何人,偶爾他也會想起很早之前沈慈環抱住他的力度。
首都星有幾年的冬天很冷,蛇類的體溫受環境變化,隔著厚絨的衣物,沈慈微涼的手背時不時觸碰到他的手臂。
這是他對於擁抱之類親密動作的初始記憶。
不過很快,沈慈就生病了,對他血脈裡承襲的惡劣因子深惡痛絕,那雙微涼的手最後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脖頸,如一道冰冷的命運枷鎖,捆綁住家族世世代代無法逃脫的詛咒。
這是他對所有親密關係的初始認知,充滿著欺騙和背叛,刻骨的仇恨和血脈裡冷酷的絞殺。
鬱瓊枝還沒有醒,躺在他的懷裡做一團柔軟的生物,貼著他的面板溫度很高,熱烘烘的。
鬱瓊枝看上去太疲累了,睡夢中也顯得很不安穩的樣子,黑髮被拱得凌亂,側臉頰印著鮮紅的枕頭印子,雙手縮在胸前,身上散發著屬於他的費洛蒙味道。
晏寒聲將手臂收緊了些,鬱瓊枝的臉埋在他的脖頸處,他能感受到對方鼻子的骨骼硌到了他的面板,溫熱的鼻息下面是柔軟的嘴唇。
他動作幅度微小地偏了下臉,親了親鬱瓊枝的髮鬢,想到其他的一些東西。
松香木燃燒的棕紅色火爐,春日裡芬芳馥郁的花,悶熱夏季被雨打落的鳥鳴。
躺了幾分鐘,鬱瓊枝動了動,很小聲地呢喃了一聲,晏寒聲仔細聽了一會,聽見他在模糊地叫著“小蛇”。
剛睡醒的嗓音很啞,晏寒聲默了一會,在他再次叫著“小蛇”的時候“嗯”了一聲。
鬱瓊枝沒有和晏寒聲有類似事後溫存的記憶,他將醒未醒,低著頭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手往上摸了摸,摸到晏寒聲的臉,自然地湊上去親了親對方的鼻尖。
他很困,腦子很糊塗,微微皺著眉頭看了看無動於衷的一張臉,重新又閉上了眼睛。
緩了一會,鬱瓊枝緩緩睜開眼,清醒多了,面對晏寒聲近在遲尺的臉,感到了萬分的尷尬。
鬱瓊枝緩慢地收回了手,手撐起自己的下半身,不發一言挪到床邊,彎腰撿堆疊成一團在床下的褲子,耳尖透著隱隱的紅。
他先把一條腿伸進褲腿,再把另一條腿伸進去,站起身往上提的時候,褲子在臀部下面卡了一下。
本來不是什麼多麼大的事情,但在此時此刻,鬱瓊枝感覺哪哪都不順暢,他明顯地愣怔了一下,費力地想把自己的褲子提上去。
晏寒聲伸出手,手指卡進緊繃的褲腰,飽滿的臀在上方擠壓他的手指,他不緊不慢把縮緊的布料拉出來,“不要緊,好了。”
鬱瓊枝手心出了點汗,他轉頭看了一眼晏寒聲,很快又轉過了頭。
拉上前面的拉鍊,鬱瓊枝難以忽視地感覺到原本合尺碼的褲子現在卻緊得發脹。
他低垂的睫毛緊張地扇動了兩下,手往後,手指伸進褲子上的洞裡,一點點扣拉出自己的短尾巴。
身後傳來悉悉索索布料摩擦的聲音,晏寒聲在換衣服。
鬱瓊枝不知道自己應該等他還是先走一步,在床邊猶豫躊躇了會,還是站在了原地,轉過身面對晏寒聲。
晏寒聲穿好褲子,還沒有穿上衣,光裸的手臂上有幾道凌亂的劃痕,左手手腕處還有幾個交疊在一起的咬痕。
他一隻手在床上翻找了一下,翻找出一根皮帶,抬眼看向鬱瓊枝,“過來,給你係皮帶。”
“給我吧,我自己會系。”鬱瓊枝輕聲說,但晏寒聲不為所動,兩人對峙了會,鬱瓊枝沒有辦法,繞過床尾走到晏寒聲的面前。
晏寒聲坐在床邊沿,嫌他站得太遠,兩隻手握住他的胯骨,把他往自己這邊帶。
鬱瓊枝有點不情不願,晏寒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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