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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了?”餘向景被他的動靜吵醒,伸手一摸,鬱瓊枝額頭細泠泠的都是汗,“做噩夢了?”
餘向景撐起半邊身子,感到了懊悔,他不應該和鬱瓊枝說那些話。
餘向景的掌心很溫熱,鬱瓊枝胸腔鼓起,呼吸了幾口空氣,忍不住咳嗽了幾聲,脊背連著肩胛骨都在脆弱地抖。
“先別呼吸。”餘向景坐起身,隨手抽了幾張紙捂住鬱瓊枝的口鼻,靠近了,他才驚覺鬱瓊枝瘦得幾乎沒有多少重量,比他這個更為小體的倉鼠獸人屬都要輕。
鬱瓊枝的咳嗽漸漸緩了下來,他臉上全是溼漉漉的汗,摸上去冰涼,餘向景想開燈,但鬱瓊枝摁住了他的手腕。
“我沒事。”鬱瓊枝的聲音輕而慢,餘向景的眼睛適應了黑暗後,看見他身側一點輪廓,最後還是重新躺下了。
“做了什麼噩夢?”餘向景把紙團了團扔進床邊的垃圾桶裡,重新抽了幾張乾淨的,從鬢角開始擦鬱瓊枝臉上的冷汗。
鬱瓊枝回憶了一下夢的內容,被車輪捲進去的擠壓痛感太過真實,他把自己的臉縮排被子裡,含糊地說:“也不算噩夢。”
餘向景剛想說什麼,鬱瓊枝擺在床頭的光腦突然響了一下,提示有訊息,螢幕發出瑩瑩的光亮。
鬱瓊枝不想理,他疲倦地閉上眼睛,但是光腦不斷地響起訊息提示音,他不得不爬起來開啟了光腦。
晏寒聲:“這些衣服都小小的,很可愛。”
再往上,是幾張照片,嬰兒房佈置溫馨,在木質的搖籃床內並排擺著幾套嬰兒的小衣服。
還有一張照片裡,晏寒聲拍了自己的手,他在用手和衣服比大小。
鬱瓊枝抬手,手背碰到自己的脖頸,有點溼,他在思考自己應不應該就此去洗個澡。
“誰啊?”餘向景好奇地抬起頭。
“垃圾簡訊。”鬱瓊枝關上聊天介面,很快地把晏寒聲的賬號從自己的好友列表裡刪除。
飯店
晏清清半夜被鈴聲吵醒,她撐起半個身子,眯著眼看了一眼來電資訊,伸手把額前的頭髮往後梳,皺著眉接通了電話,“幹什麼?”
“我訊息發不過去,我被刪了。”晏寒聲一臉茫然,停頓了半刻,他才意識到自己說話顛三倒四,開口補充上,“瓊枝把我刪了。”
在過去的半小時裡,晏寒聲獨自坐在床邊一直處於反思之中,他不知道自己哪裡說錯了話。
“……”晏清清沉默,她認為自己做了一個錯誤的選擇,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誰會留著前夫的聯絡方式。”
晏寒聲從沒有思考過在社會習慣的規則下,婚姻破裂之後的夫妻應該以什麼狀態相處這樣類似的問題,因為從他有記憶開始,不管他們的關係是什麼,鬱瓊枝一直都留在他的身邊。
而且他們之間還有一個孩子,一個血脈相連的孩子。
晏寒聲對自己基因的傳承並不熱衷,孩子對他來說只是一個含著他部分基因序列的嬰兒。
但鬱瓊枝是特殊的,他的孩子也是特殊的,晏寒聲希望這個孩子能更像鬱瓊枝,最好也是一隻小兔子。
“會有人留著的吧?”晏寒聲不確定,手指甲摳著指甲縫,“你幫我說幾句話,讓他留著,留著吧。”
晏清清沒有說話,晏寒聲一度以為她把通訊結束通話了,但又聽到了她的呼吸聲,他變得不安起來。
“你自己覺得可能嗎?”良久,光腦的另一邊才傳過來說話的聲音,“你只能讓局面變得更加難看。”
在通訊結束通話的單調提示音中,晏寒聲眼神發愣,腦子裡什麼都想,思緒雜亂無章,但當他想要抓住其中一個頭緒的時候,卻又什麼都抓不住,白茫茫的。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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