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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貞的、溫和的、善良的、柔韌的,多麼美麗。
徐驍手指抵住杯腳,纖長的手指指骨分明,將杯子推到鬱瓊枝的面前。
“嚐嚐,苦艾酒。”徐驍笑容裡帶著一絲玩味,有意無意地說,“如果我沒記錯,寒聲的費洛蒙味道應該就是苦艾味。”
鬱瓊枝並不沉迷於酒精,他實際上不太喜歡酒精的味道,像刀子一樣,從他的喉口往下割,把他拉回陰冷潮溼的小平房,混著鼻子裡的血腥味,暈出臉上的淤青傷疤。
他猶豫了會,還是伸手拿起了杯子,小小地抿了一口。
烈性酒精的味道直衝鼻腔,鬱瓊枝忍不住捂住嘴咳嗽了幾聲。
“綠色的繆斯,藝術家的致幻藥。”徐驍預料到鬱瓊枝的反應,看他敬謝不敏地把裝著酒液的杯子推遠了,忍不住笑,“對於一部分人來說,它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但很明顯,它不適合你。”徐驍重新調了一杯,自己喝了一口,感受酒液滑過喉頭的感覺。
甘草和青檸的味道,混著酒液,變得肅殺而洶湧。
鬱瓊枝不懂他的暗示,他只覺得酒難喝,這麼難喝的酒居然還有那麼多名號,皺著小臉說:“我不喝了。”
徐驍往他的方向湊近了些,手肘壓住鬱瓊枝靠枕的一小角,藉著昏暗的燈光掩蓋自己的眼神,明目張膽地凝視著鬱瓊枝的臉龐。
“你們那時候在樹林裡幹什麼。”徐驍儘量用平常的語氣說,他壓低聲音,“我看見他抱著你。”
鬱瓊枝頭靠在靠枕上,哪怕是一點點酒精,也讓他恍惚有了頭暈的感覺,他閉了閉眼緩解一下。
“沒有,你看錯了。”他不看徐驍,就有膽子撒謊了。
徐驍“哦?”了一聲,鬱瓊枝就翻了個身子,正對著徐驍,捏了一下他的鼻子,“你要問什麼?”
徐驍仍由他動作,把臉貼更近了些,眼神落在鬱瓊枝張合開閉的嘴唇上,動物狩獵的本能叫他伏低了身子,前肢微微撐起。
“你們在接吻嗎?”徐驍問,他的氣息裡有苦艾酒的味道。
鬱瓊枝的唇形很好看,唇下的小痣很性感。
鬱瓊枝驚訝得微微張開了嘴巴,落在徐驍的眼裡,就像是邀人親吻這裡。
他剛想否認,門外卻再次響起了敲門聲。
鬱瓊枝想起身去開門,徐驍把他摁回去,“沒關係,不用理。”
但門外的人明顯和他的想法不同,敲門聲以一種恆定的頻率不斷響起。
徐驍不悅地皺眉,鬱瓊枝看了看玄關處,徐驍只能站起身來,一邊走一邊說:“我去開門,你別動。”
鬱瓊枝聽著徐驍的腳步聲,揉了揉額角,很快徐驍的聲音再次響起:“喲,看看是誰。”
鬱瓊枝頭腦混沌,偶爾會以為自己還在睡夢中,他就眼看著晏寒聲的臉出現,然後靠他越來越近,以一種稍顯急迫的速度。
“喝了什麼?”晏寒聲拿起酒瓶看了一眼,默默看著徐驍。
徐驍兩手一攤,“你那麼緊張幹嘛?就喝了一口。”
鬱瓊枝支起上半身坐起來,他呆呆看了晏寒聲半晌,附和道:“不太好喝。”
鬱瓊枝臉上帶著睏倦的疲態,眉眼慵懶,晏寒聲放下杯子,暗光下的臉有些許山雨欲來的意思。
“你怎麼來了?”鬱瓊枝仰頭,目光沒有看向晏寒聲,反而是看向了他身後的徐驍,和徐驍交換了一個眼神。
晏寒聲注意到他們細微的動作,越發默不作聲。
徐驍比晏寒聲表現得自然,眯著眼睛笑:“我叫他來的,我們一起喝喝酒,聊聊天。”
人當然不是他叫來的,但徐驍樂於把這樣的好事名安自己頭上,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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