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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關係。”鬱瓊枝每說一個字,都要承受莫大的精神力壓迫,他說得很慢,但吐字很清楚,“我,我都……沒關係。”
“那你去吧,去找我的父親,他會滿意你的投誠。”晏寒聲收回精神力,鬱瓊枝大口喘了一口氣,仿若一條不慎上岸的魚,痛苦地掙扎,呼吸之間都能聞到血腥味。
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別說站起來的力氣,鬱瓊枝連挪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耳邊嗡鳴聲一片,他懷疑自己短暫暈過去了幾分鐘。
等他恢復了力氣,眼前逐漸變得清明,偌大的房間裡只剩下他一個人。
鬱瓊枝扶著床沿,勉強坐起半個身子,頰邊是汗水粘住的黏膩髮絲,殘留在空氣中的苦艾味道讓他身體條件反射般感到了害怕,本能的防禦機制想讓他忘記剛剛冷酷的對待,但越想忽視,就越深刻。
鼻頭酸澀到不行,鬱瓊枝後怕地蜷縮起身子,胳膊緊緊抱住自己,埋頭在自己的臂彎間。
他一想到剛剛恐怖的精神力壓迫,依舊處在不可置信的階段,心裡血淋淋的一片,不敢相信晏寒聲會毫無心理壓力地對他施行這項酷刑。
鬱瓊枝不停地用撫摸耳朵的方式安撫自己,眼瞼卻越來越紅,他發出一聲泣音,狠狠咬住了自己的手指關節。
“沒用……真沒用……”
肩膀止不住地發顫,眼淚還沒落下,他抬起手就給了自己一巴掌。
“啪!”
巴掌聲利落清脆,他卻不知痛一樣,咬著牙不斷告訴自己不能哭,眼淚只有在珍惜自己的人面前才珍貴,不然就是廉價的鹽水。
他不能花時間在掉眼淚上,他需要去做更有價值的事情。
——
管家走上前,接過晏寒聲脫下來的外套,小心地疊在小臂上,低著眉眼仔細偷看他的臉色。
看不出多大分別,饒是看慣人臉色的管家也揣測不出晏寒聲的心情好壞,父子二人如出一撤的陰晴不定。
他們父子二人的關係同樣難以揣摩,只是,管家能確定,他們相處的模式和普通的父子相處模式毫無相同點。
“少爺,公爵大人等您很久了。”管家輕聲說,“晚餐很快就能準備好,您先上樓休息一下。”
“知道了。”晏寒聲解開襯衫衣袖上的紐扣,慢條斯理地往上卷,樣子看上去不像是去看父親,更像是打架前的準備,“等會別讓人上二樓。”
管家點頭應是,走到一旁往架子上掛衣服的時候愣了一下,手上的外套殘留一股甜膩的果香,不是香水,明顯是費洛蒙的味道。
晏寒聲極度厭惡他人的費洛蒙味道,陌生的費洛蒙味甚至會引起他的攻擊性, 管家懷疑自己鼻子壞了,遲疑地轉頭問:“少爺,衣服上沾了味道,需要清洗嗎?”
晏寒聲冷漠地撇了一眼,抬腿往樓上走,“不用,放我房間裡。”
晏馳的房間在二樓,旁邊就是他的書房,一般他接客都在書房裡,可能是為了顯出自己對兒子的珍重疼愛,晏寒聲可以破格在他房間裡進行一些談話。
晏寒聲沒有敲門,直接開門進去,沒有絲毫溫情直白地問:“父親,您找我什麼事?”
晏馳坐在辦公桌後,應該還在處理公務,聽見晏寒聲的聲音,他壓下一份檔案,抬起眼睛看著面前年輕的兒子。
“沒有事情不能找你敘敘舊,談談感情了嗎?”晏馳笑起來的時候,褪去在外嚴肅嚴苛的外衣,還算慈祥。
晏寒聲不為所動,“我想我們之間沒有什麼感情需要維繫。”
晏馳聽到這句話,沒有生氣,反而爽朗地大笑了兩聲,“噢,孩子,你走近點,看看你的樣子,和我年輕多麼像啊。”
“我那時也同樣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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