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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他就沒再碰過瓷。
就在高遠以為他又會再耽誤幾分鐘的時候,他卻從地上爬了起來,痙攣的肌肉、痛苦的神情、一瘸一拐的動作,無不說明這次他真的很痛苦。
但他卻一句廢話沒有,胡亂抹了把鼻血,就準備將球開出去。
裁判的哨音再次響起,示意腎虛男先出場處理完鼻血,再回來比賽。腎虛男卻一改平時在球場上的事故和圓滑,大聲咆哮,和裁判爭辯了起來,看起來焦急而憤怒。
他不想此時離場。
但胳膊擰不過大腿,在裁判聲色俱厲的堅持下,腎虛男快速向場邊跑來,被鏟到的腿卻還一瘸一拐。
高遠詫異的望向由遠及近的腎虛男,彷彿有些不認識這傢伙了。
這還是那個在球場上一向奸猾似鬼的老球痞嗎?這還是平日裡佔便宜沒夠、乾點活難受的腎虛男嗎?
此刻的他,似乎的確不一樣了,跑到場邊奪過胖墩手裡的礦泉水,兜頭就往血流不止的鼻子上澆,但眼睛卻死死盯著球場上,目光裡寫滿了焦急與憤怒。
“快,給我拿球衣和藥棉!”腎虛男朝替補席怒吼,但眼睛卻沒離開場上的皮球半分。
替補席上很快有人把東西遞到了他的手中,他胡亂把藥棉往鼻孔裡一塞,又迅速更換了沾了血的球衣,就向裁判示意自己要進場比賽。
過了幾秒,裁判一揮手示意他入場比賽。
這一切前後加起來只有幾十秒鐘,快的彷彿f1比賽中,賽車進站更換輪胎,時間都是按毫秒計算。
高遠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剛發生的這一幕,直到腎虛男飛奔上場就貢獻了一記飛鏟之後,他才確定這是真的,腎虛男真的在忘我的玩命比賽。
不只是腎虛男,高遠把目光望向場上其他自己的隊員,令他驚異的是,大家的神情中居然都如腎虛男一般,沒有沮喪、混亂和迷惘,取而代之的是堅定與不甘。
以往這樣的情況下,場上的這幫傢伙們都會不由自主向自己投來詢問的目光,下一步該怎麼辦?是攻是守?如何攻如何守?但這一次,大家卻沒有再看向高遠,而是死死盯著球的方向,眼神中流露出的點點光芒,似乎是對勝利的渴望!
比賽能鍛鍊球員,高水平的比賽能使球員快速成長。
一個男孩變成一個男人,往往需要的並不是時間的積累,而是某一件事或某個場景的刺激。同理,一個球員的成熟,也不在於踢了多少年的球,也許一場事關生死的膠著比賽就足夠了。
這一刻,高遠能清楚的感覺到,手下那幫平時大大咧咧的傢伙們成熟起來了,他們的目光堅毅執著,充滿了對勝利的渴望。
而他們的對面,他們的對手魔都三金隊員們眼神同樣剛毅。他們同樣不能輸,他們必須贏,為了球隊的聲譽,更為了自己的前途。
最後的十幾分鍾,才是真正的決戰!
比賽的最後時刻,兩隊的目標很明確:進球與阻止進球。
此刻,已經不只是技戰術的比拼,更多的是意志的較量。雙方咬緊牙關,奮力廝殺,互不相讓。
在瘋狂的絞殺中,裁判的哨音訊響,比賽已經支離破碎,但卻沒人在意,即使是技術流的魔都三金隊,為了抓緊時間,也放棄了小快靈的打法,更多采用長傳和遠射。
速度的較量,肌肉的對抗,意志的比拼,身體的碰撞,在奔跑中相互拉扯,在傳接中奮力絞殺。
在這樣的時刻,足球不是藝術,足球是血與火的戰爭。
一寸山河一寸血,一片綠茵一抔魂,綠茵場即戰場,兩隊的將士針鋒相對,寸土不讓。
沒人還會記起魔都三金隊身上的南派技術流屬性的標籤,也沒人會刻意記起泉城星期六業餘球隊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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