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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過,我五歲那年身上長滿了膿瘡差點死掉,是爺爺抱著我一夜未歸,也是從那天起我脖子上才掛上了刻著“篁”字的竹牌。
按奶奶的說法,這竹牌是我爺爺帶回來的,和野和尚根本毫無關係。
怎麼理都理不順,這時候我腦子裡又突然想到大伯死的那天爺爺跟我說的話,他說如果有一天他不在了,而我又遇到無法解決的困難,就讓我拿著竹牌去村後山的竹林裡,到時候會有人幫我的。
爺爺還說讓我別太輕信那人,人心隔肚皮,又讓我最好別惹惱了那個人。
當時爺爺說這些話的時候我聽的一頭霧水,可現在想想,爺爺提的後山竹林不正是我爸和青面狐狸見面的竹林嗎?
那個人是誰?青面狐狸?野和尚?又或者是這個神秘的顧幽篁?
我將信紙塞進信封,滿肚子的無可奈何,看似有了頭緒又偏偏毫無頭緒,反而越想越亂。
最終我決定偷偷去一趟後山竹林,看看爺爺口中那個會幫我的神秘人會不會出現。
而他肯定知道一些什麼。
第二天一早,趁著爺爺去鎮上的機會我一個人溜去了後山。說不怕那是假的,可哪怕再害怕我也想搞清楚事實的真相。我不能讓我爸白死,更不能讓我爺爺蒙受不白之冤。
後山的竹林其實是個很奇怪的地方,聽村裡人說後山從來沒有長過竹子,也沒人在山上種過竹子。就在十六年前一場暴雨過後這片竹林憑空長出。村裡人為這事爭論了好久,有人說是地下有竹筍,山質硬,所以以前一直長不出來,剛好暴雨沖刷掉了岩層,竹子自然就冒出來了。
還有人說竹子一直都有,只是村裡人沒注意罷了。
當然,這些也都是村裡人猜測的,關於這片竹林到底怎麼出現的根本沒有結果。
我小時候來後山玩的時候沒少去這片竹林,並未發現有什麼奇怪的狀況,如果真要說奇怪,那就是每次我來這片竹林的時候我脖子上掛著的竹牌就有些發燙。
就好比現在,我站在竹林裡,我能清晰感覺到原本正常的竹牌開始散發熱量。
“有人嗎?”
想到爺爺說的神秘人,我鼓起勇氣喊了一句。
竹林裡靜悄悄的,只剩風吹竹葉沙沙響,伴隨著遠處傳來幾聲鳥叫,根本連個人影都沒有。
我有些不甘心,爺爺說只要我來後山就會有人幫我,難道爺爺是騙我的?可好端端的爺爺騙我做什麼,根本毫無意義。
沉思片刻,我換了個方式喊道:“我叫陳安,是我爺爺讓我來找你的,我爺爺叫陳山河。”
果然,我這一次喊話後竹林裡響起了腳步聲,一位穿著青衫道袍的駝背老者從竹林深處走了出去。
這老者看起來極為蒼老,髮絲銀白,腳步蹣跚,右手拄著根青竹做柺杖,佈滿皺紋的臉孔就像冬日樹皮,一卷卷的極為深刻。
“老人家您好。”我彎腰客氣道,與此同時心裡也警惕到了極點。
這老人的臉孔我從未在村裡見過,也就是說他並不是老灣村的人,那他呆在這片竹林做什麼?還有,我這麼一喊他就出來了,證明他無時無刻都在竹林裡,可竹林裡沒有房子沒有山洞更沒有食物他又是怎麼生活的?
這一切真的太詭異了。
老者走的很慢,當他走到我身前一米遠的時候我下意識的退後一步,右手緊緊握住藏在褲兜裡的匕首。
“你袋裡的匕首是陳山河的,有驅邪破陰的作用,不過對我卻沒有什麼用處。”老者看著我,那雙深陷眼窩的雙目不同於普通老人那般渾濁無神,而是顯得極為犀利。就像一根針,瞧的我渾身上下都不自在。
“您是我爺爺的朋友?”我小心試探道。
老者想了想,微微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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