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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都已經凌晨四點多了,爺爺幫我包紮完傷口讓我去睡會。我確實疲憊的要命,但這一天跑下來渾身都是臭汗,黏糊糊的噁心的要死,我打算先洗個澡。
隨手將髒衣服扔進奶奶洗衣服的木桶裡,轉身的同時我愣住了。木桶裡有一件灰色的大褂,那釦子就跟我從二堂姐手中拿到的一模一樣。
我不動聲色的將灰色大褂拿了出來,第三顆釦子處空蕩蕩的只剩線頭。
我不知道如何形容我此刻的心情,震驚,不可置信,還帶著說不清的恐懼。
這件衣服是我爸的,是的,所以我才會覺得釦子那麼熟悉。
可是我爸是什麼時候去的二伯家,他明明陪著我一起守靈。而且我爸今天穿著的也不是這件大褂啊。
第11章 遊方道士
“還不洗澡拿著你爸的臭衣服做什麼。”爺爺從房內出來點著煙隨口問道。
“哦,我看這衣服釦子掉了,得讓我媽縫下。”我平靜的將衣服扔進木桶。
洗完澡躺在自己床上,我翻來覆去腦子裡全是那顆釦子的事。我仔細將事情分析了一遍,發現我爸只有一個時間點有機會去二伯家,那就是後半夜我睡著的時候。我大概睡了兩個多小時,這段時間足夠我爸回來換衣服去二伯家,甚至動手。
可是有一點我想不通,我爸為什麼要殺二伯一家?他們是親兄弟,平時感情也很深,毫無殺人動機,怎麼都不符合正常邏輯啊。
另外,就算我爸去了二伯家,那二伯一家脖子上的牙洞又怎麼解釋,難不成我爸也是殭屍?那大伯又為什麼出現在二伯家?
亂七八糟的想著我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奶奶和我媽哭哭啼啼,想必是知道二伯一家遇害的事情。我穿上衣服去廚房吃了碗稀飯,剛好我爸也在,他告訴我二伯一家的靈堂布置完了,二伯母那邊的親戚也通知了,對村裡人解釋是煤炭中毒。
我問他下午幹嗎。我爸說下午他要和爺爺去山上找大伯,讓我去二伯家守著。
吃完飯我就去了二伯家,來弔唁的村裡人不少,都在議論二伯一家的死因。有人說二伯和大伯感情最好,大伯去世了二伯一時想不開煤炭自殺。還有人說是我二伯晚上喝了酒,傻乎乎的把煤爐拎進房間了。
但最讓我吃驚的是有人說這件事是因為我爺爺,說爺爺幫人遷墳遷了一輩子,得罪了邪門東西,如今那些東西找上門了。
其實這些傳言從我小的時候就聽人說過,包括當時說我活不過五歲也是爺爺害的。但是從我出生起爺爺就金盆洗手了,這都十幾年了,真要邪門也不會輪到現在吧?
我裝作沒聽到走進二伯家堂屋,屋裡圍滿了人,大多是二伯母孃家人,一個個哭的悽悽慘慘。爺爺見我來了讓我去廚房燒點熱水給大家泡茶。
我拎著水壺到廚房水缸裡打水,廚房裡坐著兩位老人正在聊天,年紀比我爺爺還大,應該是二伯母孃家長輩吧。我也沒多問,客氣的笑了笑。他們說的是市裡話,和村裡的方言大不相同。但我在市裡讀了三年初中,雖然不會說,但大概的我都能聽懂。
我一邊打水就聽到坐在左邊位置的老人說:“我看了不怎麼像煤炭中毒,倒像是被邪門東西咬死的,你看那臉卡白卡白的,不正常啊。”
右邊位置的老人抽著煙反駁道:“人家家事,你管這麼多做什麼,人家說煤炭中毒就煤炭中毒。”
“嘿,我就是說說罷了,怎麼講我也當了十幾年遊方道士,還是能看出點東西的。”左邊位置的老人有些得意的說道。
“那你說是被什麼東西咬死的,說不出來就不要吹牛了。”右邊位置的老人略帶興趣的問道。
左邊位置的老人看了看我,似乎確認我聽不懂市裡話,這才壓低聲音道:“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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