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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的意見,得到了他的同意並幫助,但畢竟關係到殺人,總擔心事情失去控制。萬一藍玉柳真的被判了死刑,那反倒讓朱獾不安,她得另外想個辦法保藍玉柳不死,無論如何藍玉柳不至於死。好在只是判了那麼幾年,還提前溜了出來,這讓朱獾鬆了一口氣。
另一個方面是一個人在老宅度過寒冬,朱獾有時間細讀書房裡的那些書,沉下心來細細品味世態品味人情,但這一品味,又讓她變得惴惴不安。為蛋兒不安,為自己所做的那一切不安。
蛋兒醫好了病,自然值得高興,但朱獾無論如何高興不起來,只是見到一個嶄新的蛋兒的時候高興了片刻,只是片刻,片刻之後朱獾馬上陷入了失落和傷感之中。
朱獾失落蛋兒沒有了以前的那般天真無邪,多了一份無奈和無助。朱獾想方設法醫治好蛋兒的病,想方設法促成蛋兒和魯歡走到一起,為的就是讓蛋兒成為一個正常的人一個快快樂樂的人,可蛋兒還是以前快樂。那個屁顛屁顛跟在朱獾屁股後面的蛋兒,那個為朱獾通風報信的蛋兒,那個在學堂上領讀的蛋兒,那個說話老氣橫秋卻又有趣可愛的蛋兒,消失不見,朱獾真的很失落。
原以為蛋兒和他心心念唸的歡歡姐在一起會很快樂,結果並非如此。朱獾能從蛋兒的言行舉止中看出蛋兒和魯歡在一起並不快樂,鬱鬱寡歡不說還十分憂愁。蛋兒為什麼憂愁呢?歡歡姐不是他的最愛嗎?難不成我弄錯了嗎?
魯歡說自己已經有了和蛋兒的愛情結晶,朱獾當時候一下子懵了圈,有些不知所措,有些無法想象,蛋兒怎麼一下子成為了一個孩子的爸爸呢?可能嗎?應該不可能。
當時候朱獾的感覺是應該不可能,現在朱獾確定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她相信蛋兒,她從小就能從蛋兒的眼睛裡看出一切,尋找到所有關於蛋兒的答案。
蛋兒身體上雖然發生了極大的變化,但他那一雙明亮的眼睛沒有變,一點也沒有變。朱獾從蛋兒的眼睛裡讀出魯歡說了謊,魯歡肚子的孩子不屬於蛋兒,與蛋兒沒有任何關係,但蛋兒不想戳穿魯歡,他願意為魯歡承擔所有。
是我害了蛋兒嗎?害得蛋兒失去了本真,失去了快樂,失去了自我。朱獾自責,朱獾自哀,朱獾更自怨,她多麼希望蛋兒還是那個蛋兒,那個趴在窗欞下細聲細氣喊她“姐”的蛋兒,那個站在照壁前自信又自豪的蛋兒,那個帶領小朋友們捉弄藍玉柳黃秋葵的蛋兒……
寒冷的冬天終將過去,溫暖的春天必然來到,但春天的溫暖太短暫,這短暫還是伴隨綿綿陰雨而至,隨著雷雨大風而去,隨之而來的是炎熱的夏天。
轉眼到了端午節,朱獾一大早去南山割來一大筐艾草和菖蒲,給老宅所有的門窗插上一根菖蒲一枝艾草。
端午節驢不到村人歷來有在門窗上插菖蒲和艾草的習俗,艾為“艾人”,菖蒲為“蒲劍”,艾人持蒲劍,辟邪驅鬼。
朱獾還翻出家裡留存的雄黃,倒入一大碗黃酒裡,攪拌後灑在老宅各個房間的角落裡,以驅毒蟲。
山裡多毒蟲,到了夏天,這些毒蟲會時不時爬進屋裡,傷害人,灑了雄黃之後毒蟲自然不敢再進來。
朱獾忙好這一切已是大中午,她鎖上老宅所有進出的大門之後來到大樟樹下,這裡馬夜叉正帶領原來村裡的一些婦女在攤麥鑊(huo)。
端午節吃麥鑊是驢不到村的習俗,所謂麥鑊,就是麥餅子,但這麥餅子很大,有一口大鍋那麼大;很薄,薄如一張宣紙。
攤麥鑊需要有水平,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攤好。每到端午節,就是驢不到村婦女展示攤麥鑊技藝的時刻,但到現在,攤麥鑊攤得最好的還是馬夜叉。
馬夜叉攤出的麥鑊大而薄不說,吃起來還脆而韌,特別有嚼頭。
驢不到村人端午節吃麥鑊有講究,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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