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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後沒多久,十幾個醫生護士,來到我們病房查房。醫生詢問了我的情況,我要求出院。醫生對我檢查了一下,同意了我出院。
一晃大姐就在這裡住了二十多天院了,伍祥處理好了大姐的醫藥費問題,已經回去了。但是大姐整天依然呆呆的,有時候歇斯底里的尖叫,有時候又哭又鬧。她依然不認識我!
這二十多天,大姐的身體狀況恢復了很多,臉色也紅潤了起來,醫生告訴我們,大姐的身體指標基本正常了,精神病他們治不了,叫我們轉院去安市的第四人民醫院,裡面專門治療精神病的。
給大姐辦了出院,我帶著大姐打車到了安市第四人民醫院。我掛了一個專家號,我們在這裡住院半個月,大姐的精神狀況沒有任何好轉。
這天專家叫我去他辦公室說:“我們透過兩個星期的治療,姚秀的病情沒有任何起色!她受得的刺激太大了!我無能為力,建議轉院到北京,北京很多家醫院,對精神方面治療有很高造詣!甚至有的醫院還有催眠專家,唯一能治療好的方法,就是透過催眠治療!”
我問道:“到北京哪些醫院能治療啊?”
,!
專家說道:“很多醫院都可以!比如北京協和醫院,他們的精神科也很權威,還有北京大學第六醫院,回龍觀醫院等,你去了再仔細打聽吧!”
我原本想帶大姐回老家見見父母和二姐,但是一想,大姐現在連我都不認識,帶回去家裡人肯定又擔心又傷心,我獨自扛下這份心傷吧!
給大姐辦完出院手續後,我小心翼翼地攙扶著她,打車來到火車站。一路上,大姐都沉默著,應該是醫生開的藥物有抑制狂躁的作用。她雖然還不認識我,但是體內流著相同的血液,血緣關係讓她對我有一種天生的親近感與信任感!我似乎對去北京治療充滿了擔憂和迷茫,但我始終緊緊握住大姐的手,生怕一轉眼她又消失不見了!
我們到售票廳買了到北京的火車票,經過漫長的車程,我們終於抵達了夢寐以求的北京。當火車緩緩駛入北京西站時,我心中湧起一股無法言喻的激動之情。這座城市承載著無數人的夢想和希望,而此刻,我也懷揣著同樣的期待——希望在這個專家雲集的地方,能夠找到治癒大姐疾病的方法。
隨著人群走出車廂,我們步入了一個地下樓梯,穿過地下通道,來到了出站口,原來北京西站出站口在地下室。北京西站的地下室讓人眼花繚亂,熙熙攘攘的人們匆忙穿梭其間。我緊緊拉著大姐的胳膊,生怕與她走散。按照指示牌的引導,我們穿過擁擠的人群,這裡雖然不如地面那般繁華熱鬧,但卻有著一種別樣的氛圍。人流如織,卻又秩序井然,每個人都邁著匆忙的步伐向前走著。我注意到周圍有許多像我們一樣初來乍到的旅客,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對這座陌生城市的好奇和渴望。大理石地面上,反射著匆匆行人的身影。他們揹著行囊拉著行李箱,或者提著包裹,穿梭在車站裡。
我看著提示牌,北京西站有兩個出口,一個北廣場,一個南廣場。我不知道從那個廣場出去合適,諮詢一下工作人員,她說隨便哪個出口都可以出去北廣場的公交車最多,南廣場公交車相對要少一些。
我沒有打算坐公交車,就從南廣場出來了。原來南廣場是後門,北廣場才是正門。但是兩邊都能進出車站。
我們穿過南廣場,有很多黑車司機招攬著客人。一般打黑車都容易被宰,我現在要為大姐治病,不敢亂花錢了,因為我現在沒有收入了。前面有賣地圖的,我花了一塊錢買了一張北京市地圖。
我看了我的位置,南廣場出去右拐不遠就是南三環的六里橋,當前的一條路是廣安路,前面是廣安門外大街,廣安門過去,裡面屬於二環。我不知道先去哪個醫院,我想起專家是了一個協和醫院,我在地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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