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憑你平凡的姿色,還是憑你沒落的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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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都不好,哪裡都難受。一個人的時候,哪裡都不好,哪裡都難受。”
洛長安被迫地迎視著他冰冷的眸子,吧嗒吧嗒地繼續落淚,開閘了,停都停不下來。
“你如果再哭下去,我可就為難你了,我有法子堵住你的嘴讓你哭不出來。你知道我這人沒什麼自制力的。別激我。”
洛長安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但是隱隱地覺得非常令人羞恥,她儘可能地平復著自己的情緒:“我...沒哭啊,我真...沒...沒哭。我眼睛裡水分多不可以嗎。”
“嗯,水分多的只是眼睛?勾引朕,已經這麼得心應手了嗎。”
帝千傲低下頭狠狠吻住了她仍在抽泣的嘴巴,用舌尖勾畫著她柔美的唇線。
而洛長安才後知後覺自己似乎說了什麼引人遐想的話,但說真的,她並沒有往那一層想,但經他一提醒,她連耳根都紅透了。
“帝君...放開我...您曲解我的意思了。”洛長安用力地推著帝千傲,“您不可以把我說的每個字眼都賦予您以為的意思。”
帝千傲感受到她推在他身上的力道,這種拒絕和抵抗讓他從始至終保持著征服的慾望。
他將她的兩隻手腕握在她的身後,讓她無法掙脫他的桎梏,他喜歡在博弈之中緩緩地體會著她的掙扎在他的攻勢之下緩緩平復,最終柔弱地偎在他的懷裡。
這種征服的過程令他著迷,令他充滿成就感。太多人對他投懷送抱,但那種根本不需花費心思的擁有令他厭惡和生理排斥。
洛長安的手腕被攥得生疼,她在這種男女之事上非常被動,骨子裡的她非常之保守,如果對方沒有耐心或許她永遠都不會主動,前幾日青樓烈藥上頭那次是她這輩子最出格的一次了。
但帝千傲似乎特別喜歡強迫她,而她每每起初牴觸,中間又經歷無法掙脫,最後會麻在他綿長的攻勢之下,她不喜歡這種逃脫不掉的感覺,可又逃脫不掉。
洛長安的唇瓣被親吻蹂躪到紅腫不已,帝千傲用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唇瓣,溫柔地低問道:“告訴朕,你究竟要什麼。”
“我......”
“和朕...私奔吧。內憂外患什麼都不管了,和朕走吧。”
“唔...”洛長安幾乎不相信自己聽到的。
他說的是拱手江山社稷、黎民百姓、財富五車、親人責任,冒天下之大不韙、令全天下都唾棄他的那種私奔嗎?
是那種一騎輕馬,自此天涯為家,互為依靠的私奔嗎?
“您說什麼?”她低聲地確認著。
她懂這是不現實的,是哪怕想一想就會有深深的負罪感的行為,她聽到尚且如此,以他的身份說出來,只怕是負罪感比她重千倍萬倍,他猩紅的眸子恰恰說明了他深深的自責著,但不妨礙這很令她心動啊。
“......笨蛋。”帝千傲眼底一震,鬆了她的手腕,將她領口被解開的衣領系起,立起身來與她拉開距離,保持著能夠令他思考的距離,冷聲道:“立刻離開這裡。”
“嗯,好。”洛長安緩步朝外面走了一步,兩步,頓步,轉回身,道:“您方才說的是要帶臣妾...私奔嗎?我並非要付諸行動,我只是確認一下是否聽錯了。”
“朕說,朕要娶妻了,這樁大喜之事值得普天同慶,值得奔走相告。”帝千傲將手扶在案側,手背青筋噴張,懊惱不已,甚至說出傷害她的話:“私奔,你憑什麼教朕拱手這大好河山,憑你平凡的姿色,還是憑你沒落的出身?走,給朕出去!”
“祝您...新婚快樂,臣妾告退。”
洛長安自嘲苦笑,原來是自己荒謬至極地聽錯了。帝君怎麼可能會說帶她私奔呢,自己未免幻想太多,在自作多情這條不歸路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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