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敢這麼對朕說話的,你是唯一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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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之間,柳玉溪紅的發紫的訊息在後宮之中傳了開來。
太后這日從後山佛堂剛燒了香出來,就聽見一個小奴才說道:“帝君殺人了,龍寢的幾個管事奴才都教殺了。一刀兩斷。”
太后一聽,就聽見心裡去了,就傳來那小奴才問話,“你方才說什麼?”
那奴才一五一十的按照海胤交代的說道:“回稟太后娘娘的話,昨兒龍寢的女官洛長安去玉流宮偷東西被抓了。帝君為了給溪嬪出氣,判了梅官、洛長安還有個小丫鬟拉去兵營腰斬。眼下怕是已經一刀兩斷,斬完了。”
太后聽後就非常不悅,“荒唐!後宮之事,帝君管的什麼,哀家還沒死呢,哪輪到皇帝管後宮女人。你方才說什麼宮,玉流宮?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那奴才想了想,又道:“後宮都傳遍了,帝君可真是寵愛玉流宮的主子,為了博紅顏一笑,放下兵營的事回來陪她下棋,溪嬪說帝君為了她把社稷都放下了。然而那個洛長安辯駁自己沒偷東西,帝君查都不查,直接判腰斬,連帶著梅官和小宮女小桃都連罪,對玉流宮的主子這份信任,真是令人動容。”
“你動容什麼?紅顏禍水值得動容!哀家撕爛你的嘴。”
那奴才便往自己嘴上一陣亂打,“奴才該死,奴才也是聽玉流宮的下人議論的,不過現在想想這幫人真是沒安好心,這不是魅惑帝君嗎。”
“放肆!奴才便不是人命了嗎!帝君竟然不查問清楚就直接判腰斬?連哀家給他派過去的女官梅姑姑也給判腰斬了?”太后氣的心口直疼,“他這是要給哀家下不來臺!”
素日裡都說帝君是明君,今兒竟為了一個女人糊塗了,辦下這等草菅人命的事。就是有這些個狐媚子,帝君才會走上歧途。
洛長安這丫鬟是極好的,撿了我的鐲子還主動還給了我,偷竊一事恐怕有隱情。
那奴才縮著不再說話。
太后厲聲道:“傳哀家的旨意,教帝君刀下留人。這事,哀家親自去調查。若是不顧哀家的旨意,將人給斬作了兩段,哀家收拾鋪蓋,告老還鄉,他沒有我這個母親!”
那奴才連忙叫道:“奴才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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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長安所在的兵營的這間屋子是帝君的臥房,內裡有個書架,一張大桌,和一張石榻。
石榻之上有一層薄被,這簡單粗樸的擺設並不像皇帝的屋子,倒像極了一個勤儉敬業的將軍的屋子,聽說帝君十七歲就帶兵打仗了,應是那時起就養成的不拘小節的習慣。
洛長安在椅上坐了整夜,東方天漸漸的露出魚白之色,她卻毫無睡意。
隨時,她便要受到腰斬,她心亂如麻。
她意識到,若是天下的統治者都是一個不講究正義的人,那麼她是無論如何都沒有出路的。
桌上有一把匕首,靜靜的放在鞘子裡,洛長安走了過去,將匕首拔了出來,朝著自己的左手食指劃去。
在寒冷的鋒刃劃破手指肌膚之前,一隻比鋒刃還要冰冷的手攥住了洛長安攥著匕首的那隻手腕,那人力道一緊。
洛長安便大覺吃痛,唔的一聲,便鬆開了匕首,那匕首直直向下掉在地板之上,在寂靜的凌晨,發出刺耳的聲響。
“這匕首是朕刺殺敵人用的,不是給你自殘用的。”
帝千傲不悅的嗓音在洛長安耳畔響起。
他回來了。
洛長安猛地逼視著帝千傲的雙眸,四目交接如電光花火,他俊俏的面龐上有一縷令她意外的心疼之色,“我不是在自殘,我是在自證清白。”
帝千傲低頭打量了一下桌案,發現有一張潔白的宣紙已經鋪展開來,他當即瞭然,輕聲道:“如何自證清白?書寫血書,將事實呈給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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