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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二人沉默相視足足有五分鐘,千言萬語都化作了最後的詢問和等待,直到最後二人都無奈地放棄。唐鉞長舒一口氣說:“我必須走了,我還有許多弟兄,你知道香港的地址。”
甄梅噙著眼淚說:“我們又有孩子了,這回不一樣,可能是閨女,你起個名字吧。”
唐鉞抬頭望向天空忍住淚水,說道:“既是女孩,就叫孝北吧,我是北平人,她的祖母埋在北地。還有,盛墨死了,埋在瑪麗墓園了。”
甄梅有點失神,看著唐鉞再次登舟,甄梅大叫:“唐子輿!”
唐鉞回身,二人又幾乎同時大聲說:“我在香港等你過來”、“我在上海等你回來。”
看著小舟離岸而去,看著小舟上唐鉞肅立的背影,甄梅不禁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船上的唐鉞強忍著淚水,決絕地不再轉頭。
肖文展說:“組長,太太哭呢。”忽然,肖文展下意識地拿起船頭的機槍說:“太太拿槍了,指咱們吶。”
唐鉞拿腳踩下肖文展手裡的機槍,李豐示意肖文展放下槍,肖文展無奈拉著唐鉞的衣角說:“組長,您坐下吧,這樣目標太大了。”
唐鉞置之不理,迷離著眼睛,繼續站著欣賞如雪殘陽,李豐說:“快劃!”
肖文展忽然又伏低身子叫道:“太太換了衝鋒槍了,組長,您快趴下吧。”
唐鉞繼續站在駁船上,現在的海面出奇地平靜,船身平穩流暢,也許這就是宿命,若死在她的槍下,自己為國盡忠、也盡了夫妻之義了,她也能向她的組織有所交代了,開槍吧,唐鉞沐浴著晚風的輕撫,等待著來自背後的槍聲。
槍聲響起,船尾兩三米處激起排排水花,肖文展和李豐嚇得伏在船頭、但看了一陣後,槍擊之處都在船後,二人坐起重新開始划船。
肖文展望著唐鉞說:“有一艘船追來了,是姓秦的那個人,等他嗎?”
唐鉞回身望去,是秦城划著船追上來了。秦城趨近時,肖文展端起機槍,將秦城的小船逼停在七八米處。
秦城大聲說:“唐兄,此去相聚無期,這兩瓶酒,還你的!”說著將酒一瓶一瓶扔過來。
唐鉞輕鬆接住,笑道:“秦兄,就此別過了!”
殘陽如血,唐鉞和肖文展登上商船後,正想拉李豐上船,李豐卻將駁船撐開一些,看著唐鉞無奈笑道:“少爺,我就送您到這了,我決定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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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鉞吃驚問道:“為何?你孤身一人,留下滿是危險,到底為何?”
李豐笑道:“為了蕙蘭,唐蕙蘭。少爺,我一直不好意思告訴您,當年救我的,就是你家的唐蕙蘭,她讓我留下來。”
唐鉞吃驚道:“蕙蘭是共產黨嗎?”
李豐搖頭道:“我不知道,她很可能是,但我不在乎,只要能經常看見她就行了。少爺,這麼多年,我對得起黨國,對得起少爺您,也從未辜負兄弟和朋友。所以,此生,我也不像辜負這個女人。少爺,您保重!”
唐鉞在船上迎風肅立,看著漸行漸遠的駁船和李豐,殘陽如血,上海如夢。唐鉞和盛婉真,此時誰也不曾預料到,這一刻即是永別。
李豐回到上海、於一個月後潛至北平,從唐忠義處得知,唐蕙蘭已隨部隊南下。李豐之後一直在上海,始終以一個1946年初即被裁員的國民黨老兵孟大力的名義,生活在上海的貧民區弄堂中。五年後,李豐才又輾轉得到確切訊息,北平的唐宅已成為大雜院,只有青禾一家還住在其中一隅,唐忠義五零年即病亡、唐蕙蘭五一年犧牲在了湘西。一九五一年,李豐被潛伏的國民黨特務周至瑜發現,不堪屢被脅迫,李豐殺死周至瑜並將其沉海,隨後一直孤身撫養著周至瑜的女兒,直至六三年病亡。死前,李豐將周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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