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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她不能自由行動。盛婉真笑了,在盛墨協助下去了洗漱間、簡單喝了湯和水,隨後被盛墨綁了手腳。唐鉞過來檢查後,告訴盛婉真,這是雙環扣,越掙越緊,老實等我們回來。
唐越和盛墨到藤園時,周志瑜將一沓材料交給唐鉞。就憑這些材料,週會長被日本人、國府和青幫剁了餵魚都不足為奇,這人就是一個利慾薰心的江洋悍匪。唐鉞心想,這種人最好對付,以利驅之即可。果不其然,一頓酒、半箱煙土,唐鉞順利拿下週會長的碼頭通行權。送走週會長,唐鉞不禁對周志瑜這個漂亮女人投去讚賞的目光。周志瑜明顯感知到了唐鉞的誇獎,內心的喜悅漾至唇間,端了一杯烏梅茶遞到唐鉞面前:“唐組長,這是解酒茶,喝了胃裡會好受一些。”
“今天多虧了周經理的提前佈防,姓周的才答應得如此爽快。周經理大才,唐某領教了。”唐鉞雖然帶著酒意,但說的確是真心話,這個女人不簡單啊,不愧是老闆安插過來的眼睛。
“那也比不了組長的殺伐決斷和百變計謀。我在培訓班時,就讀過您寫的《清水反誘殺之術》,我們同學都佩服得五體投地。”周志瑜面露欽佩之色。
“你怎麼知道那是我寫的,那本冊子上的落款,明明寫的是周唐?”這次輪到唐鉞吃驚。
“我還知道,那是兩個人寫的,一個是周顯成,一個就是組長您啊。”周志瑜看著唐鉞越來越懵,俏皮地笑起來:“我是周顯成的五妹呀,那年您隨長兄來家中,我就站在您身後伺候著,您是不記得了。”
“哎呀,原來是顯成兄的胞妹呀,我說呢,周經理這麼風采絕塵的氣質,原來是秉承金陵周家的絕世風華,恕愚兄眼拙,女大十八變,哪裡再敢相認。”唐鉞想起,確實去過南京周家,是自己的朋友兼長官周顯成的家,在他家見過一群他庶出的妹妹,自己確實不記得了。
“組長見笑了,兄長戰死後,家道中落,為了奉養生母,我才決定從軍的。三年前來上海,我就知道是您。”周志瑜有點撒嬌地看著唐鉞。
“你怎麼知道的?”唐鉞好奇地看著周志瑜。
“聽您說話的聲音。您唸的先總理遺訓,和當年與哥哥同念先總理遺訓時的口氣、聲音、身姿一模一樣,後來我就留心觀察,就確定是您了。與您在一起工作,我真的很開心。”
“佩服佩服”,唐鉞真的是從內心深處,有點喜歡周志瑜,這種敏銳的直覺和洞察力,一時半會是培訓不出來的。
“組長,以後有什麼需要配合的,您可以直言,每半個月向上峰的彙報,我會先請你過目”,周志瑜說著,將一份電文放在唐鉞面前:“不該說的,您只管去掉。”
唐鉞看後,劃掉其中二項,交給陳志瑜,說著多謝,又回顧起南京時期與周顯成的趣事,以及兄弟情深、知音難覓,說至動情處,二人亦不免潸然淚下。眼見著凌晨降至,唐鉞才依依不捨從藤園離開。
路上,盛墨將車開得飛快。唐鉞告誡盛墨,慢一點,暗夜之中車速如此之快,容易引起周圍眼線的注意。
盛墨瞟了一眼唐鉞,一邊開車一邊念起來:“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縱兵劫掠、販毒助餉;密會外女,居處無節,這是人家密報上峰的條目,能給劃掉,花個把時辰敘敘舊,是最划算的買賣,我這是美男破老、捨身飼虎,你還陰陽怪氣的奚落我。”唐鉞回擊盛墨。
“什麼叫販毒助餉、居處無節?她在監視咱們!”盛墨被嚇得瞪大了眼睛:“阿姐的事,她也知道?”
“她知道,但僅僅限於齷齪之間。監視咱們,是人家的特權,所以以後行事,還是要小心為妙。這個女人,太厲害了,不得不防。” 唐鉞心有餘悸,前些日子對周志瑜的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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