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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難做。”
唐鉞說:“明白,我近期就是家和這,兩點一線,絕不讓您為難”,看著胡晉升沒有要走的意思,唐鉞又問:“剛才聽您說百十號人,這個老陳弄百十號人幹嘛了,襲擊太君嘛,能調動百十號人,不會是上海站的行動吧?”
胡晉升說:“昨晚外灘那邊打起來了,百十號人參戰,輕重機槍都有,打了半宿,太君可死了十幾個人,還不算傷的,這規模像是上海站這個級別策劃的行動。但上海站那個姓渠的站長,早就縮殼裡一年多不出來了,能憋出這麼大招嗎?人家山崎隊長的意思,是說咱們這裡是不是還有人家的內應,讓咱們自己先清理整頓,現在就怕這種人人需要過關的內部整頓,你現在是非最多,一個盛墨一個陳振山,你趕緊想想自己吧。一會兒萬主任過來,今晚都不許走,都要把昨天的事情交代一下。”
一晚上,唐鉞被76號迴圈質證的話術無數次反覆盤問,昨天一天的事情,唐鉞已經將準備好的說辭覆盤了好多次,應付過關沒有問題,難就難在76號其他人的互相揭發誣告。唐鉞不知道其他人會怎麼說,但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比如段秋風的反向誣陷、秦城的假意試探、胡晉升的刻意打壓、於連的釜底抽薪、沈峰可能被收買等等等等。如果走到那一步,唐鉞也必須要做好接受刑訊的準備。
次日早上九點,萬主任並未說明問詢是否結束,只是說先忙工作,讓胡晉升、唐鉞、段秋風、五處齊槮處長、六處王泰清處長一起去憲兵隊參加審訊,程立和秘書處李秘書去作記錄。一路上,除了胡晉升,大家都不說話,心裡盤算著此行的目的,但心理狀態都很疲憊,只有唐鉞心裡很亢奮,無論情況多麼糟糕,這可能是見老陳的一個機會。
唐鉞已整理情緒,做好了充足的心理準備,憲兵隊的手段不遜於76號,但一眼望見遍體鱗傷、坐在審訊室的老陳時,唐鉞還是不免身體開始顫抖,身後的程立適時過來問唐鉞是否換下風衣,唐鉞點頭後,兩人一陣忙活,唐鉞不敢再看審訊室的老陳,稍微穩住情緒,二人又替胡晉升和其他人放好脫下的風衣禮帽。眾人等待戈武駿、日本翻譯姍姍走來才一起落座,幾人並排坐在前面,程立和李秘書、日本翻譯坐在後面,對面的老陳安靜地看著幾人,虛弱不堪。唐鉞看得出來,老陳身上的傷痕來自什麼刑具,傷口及血色代表的是至少一晚上的折磨,新燙傷蓋住了舊鉤傷,舊鉤痕的血還未凝固,下面還有棍子擊打的爆裂傷……,這種刑訊力度,其實大家都懂,只是每個人心事不同,自然態度各異,有習以為常、有心生恐懼、也有不免同情。這不過是一瞬間,等每個人忽然明白自己被帶來這裡的目的時,就都歸於面無表情、屏息以待了,唐鉞亦然。
戈武駿說一句,翻譯給出一句:“陳先生,我們的刑具,您已領教了一天,您雖然身體不錯,但只能讓您吃更多的苦頭。您的同黨已作鳥獸散,他們已捨棄了你,何必再為他們忍受這錐心之痛呢?”
老陳強打精神:“該告訴你們的,都告訴你們了,我是m計劃的負責人,代號戰隼,軍事調查局中校主任,打過軍閥也打過日本人,現在的任務是鋤奸。昨天我們得到訊息,有一個漢奸黃士熊在那出現,所以前去鋤奸。至於怎麼得到的訊息,就是路上有個小孩給我們的紙條。這些我都說好幾遍了。”
“說說你的同夥吧,他們在那裡”,山崎繼續悠悠地問,估計也是熬了一晚上,山崎也顯得有氣無力。
“不想說話了,我想靜靜享受這最後的時光,我不作能夠出去的妄想,你們也不要再費事,我都50歲了,過了這麼多年好日子,夠本了知足了,記著我的話,不要費事了。”說完老陳閉上眼睛,不再吭聲。唐鉞明白,老陳也是說給自己聽的,他在告誡唐鉞不要再做其它妄想。
“那就讓你的同黨,看著你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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