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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不要怪罪。”唐鉞這種虛情假意,盛墨是不屑於表演的,也學不會。看著唐鉞被一群人簇擁著進入查公館,盛墨走到唐鉞的車前,示意恭候在旁邊的查府僕人走開:“陳叔,抽菸。”
“我等就行了,你們先回吧。”老陳的話有時就是唐鉞的態度,既然老陳這樣說,盛墨巴不得趕緊離開,查公館外面待著真不舒服,再說阿姐的事始終讓盛墨牽腸掛肚。
查公館偌大的會客廳內,唐鉞欣賞著落地的西洋油畫,又停留在一座2米高的西洋落地鍾前:“王爺,這是五年前義大利羅思菲爾家族定製的那款報音鳥吧,全世界只有三座,每隔一個時辰,就有一隻鷓鴣鳥飛出來報時,王爺能將它擺在這,費了不少功夫吧。”唐鉞的寒暄中透著欣賞。
“唐處長見笑了,如今皇上遠在長春,咱也伺候不了,這些玩意,閒來無事,拿來蹉跎歲月罷了。您若喜歡,我叫人給您送家去。”查佔鰲非常爽快,這位查王爺可是有著七竅玲瓏心,現在不比皇上在位的時候,什麼王爺不王爺的,權力才是規矩,現在唐鉞可是大權在握,又是陳公博的人,日本人跟前也是座上賓,自己在人屋簷下,該低頭得低頭。再說唐鉞的祖上,爵位也曾位至封侯,查佔鰲明白此人該籠絡得籠絡,至少不應得罪。自家孩子現在主意大得很,難免以後再犯在人家手裡,多個朋友多條路,看此人也是儀表堂堂,不像個歹毒之徒,像個可交之輩。
“唐處長,今天略備薄酒,恰逢月圓,廊下把酒觀月,咱弟兄一醉方休如何?”查王爺今天看來是有所準備。
“兄弟少王爺幾歲,如王爺不棄,小弟就園中開開眼,聽說王爺的花園中四季如春,小弟今天可以大飽眼福了。”
“賢弟請移步”,查佔鰲領唐鉞落座廊前,月滿如水,花開似錦,二人談詩論畫,賞月觀花,不覺已近子時。拋卻政治立場,二人都覺對方是良師益友,頗有相見恨晚之情。醉意朦朧中,唐鉞被查王爺送至車上,老陳將車緩緩啟動,駛離貝當路。
車快到九字街的時候,唐鉞閉著眼問:“有尾巴嗎?”
“沒有”。老陳一改往日的鬆散,眼裡透著警惕和冷靜觀察著四周。
“去見老朋友”,唐鉞眼也不爭,老陳問也不問地直接將車轉向四水路。
“老陳,這個查王爺可不單純。他祖上留下的財產不說富可敵國,卻也幾輩子也花不完。但他客廳陳設看似奢華,但畫作幾乎全是贗品,以他的資歷不可能不知道是贗品。故意而為不過讓人以為他已玩物喪志、不求進取。他心中溝壑縱深,不好探查。他言語中政治傾向亦不明,每說到關鍵處就行斗轉星移之法,這人能否為黨國所用,還要等待時機。”
“他家房頂埋伏著三處狙擊點”,老陳接著唐鉞的話,“花園中有暗衛”。
唐鉞並未理老陳的話,接著他自己的話頭繼續:“他客廳裡有一張西式風格的大團圓照片,應該出自德國攝影師費舍爾先生之手。去年費舍爾先生來上海時,上海的達官貴人們無不爭相邀約,希望費舍爾先生為他們拍一張全家福,構圖、色彩、用光、神情,費舍爾先生確實把照片中的每個人物及關係都拍攝的惟妙惟肖。”唐鉞說到這後,沉吟不語,似是陷入沉思。
“查王爺家的照片有什麼問題嗎”,老陳見唐鉞不說話了,好奇發問。
”照片上有17個人,裡面一箇中年女子,似是查佔鰲的如夫人,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但就是想不起來了。”唐鉞眉頭緊鎖。
“一定是不重要的人,否則子與一定不會忘記”。老陳的話確實說的不假,唐鉞短時間內升到76號總務處長的位置絕不是浪的虛名,在完美摧毀共黨長豐機械廠暴動、狙殺軍統上海情報處處長桑有針、摧毀中統上海潛伏勢力“神劍幫”方面戰功赫赫,得到嘉獎無數,又加上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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