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場作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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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月看郎南山緊緊拉著衣領不露一絲縫隙,面上有些躲閃,一副受傷的小媳婦模樣,心裡就一通氣。
詩月壓低著聲音,靠近郎南山的耳朵,外人看似親密,實則只有二人才知道彼此真實的動作。
“郎南山,這都多少年了,你怕人的毛病一點都沒改好?”
“怕陌生人就算了,我就奇了怪了,咱倆逢場作戲這麼久,你還在我面前忠貞得就差立牌坊了,至於嗎?”
詩月有心逗郎南山玩:“你那手起刀落的狠辣勁兒呢,戰場上生人那麼多,我不信你光戴個面具就不怕了,說說,你在戰場上怎麼辦的,讓姐們樂呵樂呵。”
郎南山知道偏殿周邊定還有內侍在偷偷觀察,無法,只能順了詩月的動作,借位看去二人親近無間,實則郎南山拉起新外氅遮擋,和詩月之間衣角都沒挨著。
“殺了,就不是生人了。”
“額——”
詩月回想著,覺得郎南山說得好像挺有道理。
可是,怎麼這麼沒趣呢。
“無聊的男人,世子夫人那樣嬌軟可愛,跟著你真是倒了八輩子黴。”
“你見著世子夫人了?”說著,郎南山不禁離詩月的距離又遠了些。
詩月看見了,換個姿勢坐在郎南山旁邊,專程逗他。
“今兒醉風樓和小館都來了人,我和雲風被內侍帶到側殿等候時碰了面,雲風說世子夫人收到了專帖定是會來的,怎麼,自己夫人來不來你不知道?”
郎南山不著痕跡地把自己挪遠了一點:“夫人的事情我不想過多幹預,她高興就行。”
“你這想法,是想著反正和離唄?”
“嗯,和離書我都給了夫人保管。”
“這事兒長公主知道不?”
詩月見郎南山不開口的樣子,就知道顧寶玥肯定不知道和離書已經寫好一事。
拿起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詩月嫵媚笑樂幾聲:“聽聞長公主極其中意世子夫人,你敢偷偷和離,不怕被打死?”
郎南山嘆了口氣:“我們做的事成或許能活,敗必定死無全屍。”
“手沾滿血的滋味不好受,你們都說夫人好,那樣好的人不該見血,我不配站在她側。”
他只要向顧寶玥回覆,他盡到夫君的職責就好,天高海闊,他的夫人應該像她的名字一樣,悠然自得地活著。
“無聊至極。”詩月翻個白眼,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起身就要走,“後面你自己抗吧,我得去排練舞蹈了。”
“詩月,你也一樣,你明媚善良也應該有大好的人生,你不當混跡於我們之中,在陰謀陽謀明槍暗箭中摸爬,只要你想走,安辭傷絕不會強留你一句話,你可以……”
“郎南山,我警告你。”詩月的眼神有些冷漠與狠厲,“莫要把女子都想象成軟弱可欺的樣子。”
“我詩月如何做事不需要任何人教,你還是想想待會怎麼在世子夫人面前維持你花花公子的樣子吧,莫捅破了偽裝,功虧一簣。”
郎南山見詩月一身決然地離開,搖了搖頭。
他知勸不動詩月。
或許,這些年了,他對詩月根本就不瞭解。
多想無益,郎南山將溼透的外衣搭在了架子上,新外氅蓋在軟毯上,隻身著素衣悄悄開了門。
見四下無人,翻手一轉身,縱躍上了屋脊,扶著吻獸,再踱步跳到了一高大樹杈上坐下。
郎南山沒打算管宮宴上的事情,有顧寶玥在,他就放心,也就不打算去想如何在眾人面前維護花花公子的名號,後續讓顧泊欽替他編個理由就是。
郎南山閉目養神,繼續思索著農商二道。
所以,在方悠然來到席面上時,見到的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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