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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小妹去城裡，發生了什麼。”
陳凡一頭霧水道：“五師姐，我不是早就告訴你們了嗎，就是去和龍鳳酒樓談生意了啊。”
“哦，那為什麼去娛樂城！”方妙瞳問。
陳凡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說實話，那天之所以去娛樂城，就是衝著林龍去的。
至於遇到王悅，不過是偶然因素。
見陳凡支支吾吾的不說話，方妙瞳一把握住他的手腕，“不用想了，我來告訴你。”
“五師姐，你說啥呢。”陳凡咧著嘴裝傻。
方妙瞳嘖嘖道：“第一次你去城裡要買魚苗，我還可以理解，也沒察覺出什麼異常。”
“但是上次，你為啥主動要叫上小妹？因為你心裡清楚，她廚藝驚人，對食材也極為了解，和你一起去龍鳳酒樓，就可以順利促成這比生意！”
“對吧？”
陳凡一陣沉默。
反觀方妙瞳也沒理會他，繼續道：“至於去娛樂城，絕對不是因為你貪玩兒，而是有著明確的目的，去找徐天和那個什麼龍哥。”
“五師姐，你究竟想說啥？我好睏啊。”陳凡心裡隱隱有些猜測。
方妙瞳笑著說，“你最近賺錢慾望這麼強，做事也有條有理，別說你還是當年那個傻小子。”
“別裝啦，我都知道了，你肯定恢復了吧！”
陳凡不知該怎麼解釋，但事到如今，再裝下去，可能也沒啥意義了。
只是，他並不想突然一下子，彷彿變了個人。
這讓對師姐們來說，絕對會產生一定的隔閡，這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情況。
並且，他用傻子的身份，能夠做很多事，還不會遭到懷疑。
正當陳凡想著如談攤牌的時候，方妙瞳卻噗呲一聲笑道：“小凡，你的演技不錯，不過在我這個專業的面前，你還嫩了點。”
“好吧，被你抓住咯。”陳凡聳聳肩。
兩人四目相對，坦白身份後，方妙瞳感受著他的氣息，忽然有些不好意思。
之前在酒店時，她都還以為陳凡腦子不靈光，所以打心底還是把他當成小孩子。
可現在...
孤男寡女，一起鑽在被窩裡，這讓她的心態有了一絲變化。
方妙瞳清清嗓子，“那你告訴我，究竟是什麼時候恢復的？”
“你還記得那天我給你洗內衣，黃老三他們欺負我，我掉進水裡，頭撞到了石頭，等我醒來以後就不傻了。”陳凡如實相告。
聽見這番話，方妙瞳臉頰上的紅暈，更加濃郁。
連耳根子都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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