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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只不知道四丫頭看不看的上這個老師。
沈遠鯤眼風朝花廳門口處一撩,趁著三人都在思忖詩句而沉默的當口,開口道:“四丫頭還沒到?”
身後的僕從低頭回到:“說是在房中小睡,馬上就趕回來。”
老人哼哼一聲,表示知道。心裡卻琢磨著:這丫頭,以為他不知道呢,整日裡往花田裡跑,大約過幾日他就要被逼著吃梔子羹了。
雖說是被逼,可老頭子眼梢裡的笑意卻洩露了自己真實的心情。
這兩年來,沈天璣的一舉一動他都看在眼裡,心裡既有感動也有欣慰。只覺得他們沈府天字輩算得上是人才輩出了,既如此,他一個老頭子也清閒得愈發有底氣。
寧儒江一身深青色長袍,身形略單薄,下巴上有淡淡的青色鬍渣,頗有些窮酸秀才的落拓風格。
此刻對詩也不知道到了第幾輪,他仍自對著案几揮毫灑墨,文思泉湧的模樣,一旁的沈天璋和沈天媱對視一眼,前者朝那寧儒江笑道:“寧先生詩詞不凡,我和家妹甘願認輸。”
沈和淳的長子沈天璋今年方十八,一身暗青色直踞長袍更襯得五官清雋,氣質文雅。
沈天媱比長兄小了三歲,身段已略有玲瓏,一身青綠色襦裙,頭髮盤成螺髻,上面除去一根碧色綠玉簪外,未著任何裝飾,面上妝容也素靜,一雙清亮無比的眸子配上這樣整齊而清淨的裝束,倒顯得異常清秀文靜,伶俐可人。
寧儒江聽他這樣說,默默停下了筆,眸中因寫詩而迸發的光芒瞬間淡下去,神情頗有些遺憾。
他從案几處走出,朝著沈天璋躬身一拜,“是沈公子和沈小姐承讓了!”
沈天媱動作快,速度避了開去,心裡想著:這果然是個書呆子呢,他是長輩,哪裡有拜小輩的道理?
沈天璋被他這麼一拜,一時也沒反應過來,只得笑道:“寧先生您有禮了!”
沈遠鯤看著這一幕,只默默得又抿了一口茶水,心裡思忖著:不成想這寧儒江在京城之地浸淫這麼些年,還是這副完全不知禮的模樣。他這般,不會把四丫頭教壞了吧?
沈遠鯤思忖半晌,這才笑著開口道:“寧世侄,你今日來求的也不是什麼大事,實在無需如此拘謹。這會兒你既然急著走,我那四丫頭大約是沒機會領略世侄的文采了。如此,我這就與你休書一封,你送去京城,沈府自會……”
“祖父!”
一聲嬌軟甜音,桃紅色的倩影步入花廳。
沈遠鯤立馬笑得燦爛,“四丫頭來了。”
“四妹妹來得正好,”沈天媱笑著迎上去,“方才我和哥哥同沈先生鬥了一回詩,沈先生可真是滿腹才學呢!”
沈天璣聽得倒是一愣,晶亮的眸子閃了閃,只看了寧儒江一眼,並未為行禮,就自顧自坐下了,對沈遠鯤道:“祖父,您向來曉得妍兒的詩詞是不如璋哥哥和二姐姐好的,如今他們都比不過寧先生,您不會還要妍兒我來出醜吧!”
妍兒是沈天璣的小名。沈天璣因是這輩兒長房唯一的嫡女,身份貴重,名字不從女,反而從了男子的王。當年林氏覺得這名字太過剛強,便給她又取了個從女的小名兒。
沈遠鯤哈哈大笑,他就喜歡四丫頭這種嬌嬌模樣,最是惹人疼愛。
祖孫二人又說了好些話,旁邊的沈天媱也偶爾應和兩句,倒把寧儒江給落下了。
這寧儒江素來仗著肚子裡有些墨水就清高自詡,目下無塵,在京中明裡暗裡不知得罪了多少人,對敬國公府的人也頗為不屑。他今日舔了臉皮過來求人,也是因為離京之時,他那自小就很有主意的女兒苦苦哀求他,說是讓他無論如何想法子送她進沈府。
女兒是親生的,他對她多少有點愧疚,此番才來求了敬國公。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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