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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越想要,若是得到了往往不再珍惜。他呢?這是已經厭倦她了,根本不顧惜她了麼?
想到此,淚水愈發多了,終於抑制不住滑落粉頰。
他看到她的淚水時,終於停了下來。
“委屈了?”
她不由得點頭。
“不是說做牛做馬麼?”
她眸光一陣驚惶。原來,他是來真的?
她死死咬住唇,擦了下眼淚,主動上前環住他,“臣妾願意侍寢。”她開始親他。
他整顆心在怒火與欲/火中輪番煎熬,她最擅長的本事,就是折磨他。
大掌忽然用力握住她的腦袋,他狠狠低頭,暴風驟雨般吻住她,彷彿要把她吞下去。
她再不敢露出一分不情願的神情,儘管快要窒息了也忍住不推開他。
他根本不知如何發洩這腔煎熬,吻到後面,只想化身為獸,把她拆開了吃下才好。可是他不能。
猛的放開她,他忽然起身,離開水池。
撿起地上的衣袍穿上,他再未看她一眼,大步離開。
周寧福宛盈他們都候在寢殿外。
納蘭徵走出時,捲起一陣寒涼的風,聲音低沉冷厲,“送皇后去點絳宮。”
今夜,皇上宿在勤政殿。
日子彷彿被冰凍住了。皇上連續兩日未曾出現在後宮,沈天璣安之若素。只有青枝碧蔓二人,心中焦急,卻又沒有任何辦法。
第三日夜裡,忽然下起了小雨。殿外的幾株桂花都落得乾淨,香味兒也平白添了幾許寒涼,生讓人難受得緊。
點絳宮中本有無數宮燈,沈天璣讓她們都收了起來。如此,整座宮殿都籠罩在濃濃的黑暗裡。她睜眼看著濃重的黑夜,聽著窗外的稀疏雨聲,盼著天快些亮。
彷彿過去數個春秋寒暑,天仍然是黑的。她終於忍不住坐起身。不想擾了青枝她們,她自己點亮了一盞蠟燭,穿衣、挽發,拿了燈籠走出殿閣。
湖中島裡滿是各種花卉,殿後的桂花剛凋落,殿前的凌霄花正開得熱烈。外面的雨並不大,她也不願意打傘,冰涼的雨絲落在臉上,頸上,讓她因兩日未眠的混沌消散了些。
她上了一條精巧小舟。第一次覺得住在點絳宮不好。像是一個孤立的牢籠,華麗卻不能與外面接壤。過去沒有外人來往時,她覺得清淨,現在卻覺得壓抑。
這本是納蘭徵特意尋了名匠給她做的,划起來並不費勁。她一個人默默划船,上岸時,才發現太液池邊的侍衛都不見了。
就好像他對她的守護和疼愛,說沒就沒了。
上林苑中有稀疏宮燈,恰好能照見路。她卻不知該去哪兒,隨便循了條路走著,耳邊忽然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拐彎處忽然轉過來一個普通宮女裝扮的女子,二人差點撞上。
沈天璣嚇了一跳,正欲說話,卻聽見對方慌張張的聲音。
“你是誰?”
沈天璣皺了眉,這宮女竟然不認得她?低頭瞧自己一身比宮女還簡素的衣裝,也怨不得對方認不出她身份。
她想了想便道:“我是點絳宮的臨月。皇后娘娘說想要幾枝菊花,派我來摘。”
頓了頓,沈天璣問道:“你又是誰?這樣慌張是做什麼?”
那女子忽然跪地哀求道:“臨月姑姑,奴婢是雲深宮的膳房宮女蓮香,是冰容逼迫奴婢去給蘇娘娘送飯的,不關奴婢的事……”
“冰容和她主子一起在冷宮關著,輕易不得出,又如何逼迫得了你?”
蓮香目光閃爍,猶豫不決,感到沈天璣冷冷的注視,磕頭哭道:“奴婢的叔叔正是在晉遠侯的親弟弟蘇祁大人手下當差,蘇娘娘剛進宮時,就和奴婢說過,要想保叔叔仕途通達,必須聽她的話,對她忠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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