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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厚大度的沈天璣,心裡不知怎的一陣陣無名火,恰逢內侍呈來一封急報,他便匆匆離開。
皇帝毫不猶豫地離開,秦美人的心也漸漸冷下。
宴會散去之時,秦詩言的貼身丫鬟蘭翠滿臉笑意,見主子不悅的神色,好奇道:“皇上賞了咱們好些東西呢!娘娘您怎麼還不高興?”
“你知道什麼?”秦詩言怒目道,“皇上根本不知道我是誰,也未曾問過我是誰,賞的東西和林貴人的一模一樣。他這明顯是敷衍!只是做給外人看的!”二人正走在回猗景閣的路上,她望了望月色下婉然靜謐的宮闕樓閣,忽然咬牙切齒道:“我不信這樣就結束了,我不信!”她說著,轉身朝勤政殿的方向行去。
江南密報,尹川平安脫險,江州亂民業已伏誅。月上中天時,納蘭徵終於結束所有事務,起身,腳步匆匆踏出勤政殿。
“皇上,這是要去……”
男子冷眉道:“這還用問麼?”
周寧福擦擦額角虛汗,“擺駕點絳宮!”
朱黃色的帝王肩輿行在蜿蜒的宮牆之下,漣漣流霜的月色灑下重重宮闕,照亮了宮牆角落處一個纖細的身影。
那女子一襲白衣,容色嬌麗,正是方才晚宴中月下獨舞的秦美人。
她望見皇上的儀仗,跪地拜道:“臣妾見過皇上。”
納蘭徵看見她,示意停下。
秦詩言心下一喜。感到男子自肩輿走下,一步步靠近她,她心頭一陣急跳。
夔龍雲紋的錦袍衣角落在她眼簾處,她聽到一聲低緩沉淡的,“平身。”
打量了面前女子幾眼,他淡淡道:“你是方才跳舞的女子。”頓了頓,又道,“你叫什麼名字,父兄在朝中任何職?”
“臣妾閨名秦詩言,父親原是職方司郎中秦鶴,剛擢升為兵部尚書,兄長是……”
“嗯。”他打斷她的話,似乎有些不耐煩,“你的父兄在朝中盡心辦差,為朕分憂,你在後宮中也該規矩一些才是。”
秦詩言一愣,驚訝地抬眼看他,撞到一雙寒涼的眸子,彷彿淬了冰。
看到她直視而來的視線,他愈發不悅。聲音沉冷威儀道:“日後若再同今夜這般出風頭,朕必會治你的罪。可聽清楚了?”
秦詩言心中一痛,淚襲眼睫,“臣妾……只是想為皇上獻舞而已……”
“行了。”男子皺眉道,“朕不需你獻什麼舞,你且安安分分待在宮裡就是。”說著,他轉身欲走。
“皇上!”秦詩言忽然喊出聲,“臣妾是您的人!臣妾只是想盡到伺候皇上的責任!”
他冷冷道,“你們不要出來添亂就是對朕最好的伺候。”這後宮裡的狗屁冊妃規矩,實在害他不淺。若是他未曾納入這樣一群妃子,他和妍兒兩兩相對,中間一個人都沒有,最好不過。
秦詩言終於知道,自己是徹底賭輸了。輸了一次,也就輸了一輩子。她雙眸含淚道:“皇上!您怎麼能這麼殘忍?我們都是您的妻妾,可為什麼您只看得見皇后一個人?我們也是活生生的人啊……”
周寧福頻頻給秦美人使眼色,奈何秦美人這會兒心情激盪,根本注意不到他。他心下暗道不好,果然就聽見男子冷冷的聲音。
“傳旨,秦美人禁足一年,省得出來讓朕煩心。”他說著,大步就走。
“皇上!您這麼做就不怕天下臣民寒心麼?沒有人會願意為一個賞罰不分的皇上效勞!”女子悲憤道。
男子聲音登時如千年寒冰:“秦美人忤逆犯上,德行有失,賜其遷居銀華宮,永不得出。”
銀華宮,名為宮,其實是一座容納犯錯妃子的寺院。周寧福冷汗涔涔。當初邢美人是恰好撞到皇上氣頭上,死得尚有些冤屈,可這秦美人,卻真是犯了皇上逆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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