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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璣水眸亮亮的,“皇上是一國之君,怎麼說話總是不靠譜。”
“朕說的都是實話。”他那日雖是追著天辰人而去,但當時的確失了方向。不過是憑著直覺而已,不想竟然又遇到她。他一向不信命,可他相信,這是他們的緣分。
“我那大哥哥,幫著一起欺騙我,都是受了皇上的脅迫吧?”
他坦誠地點頭,又補充道:“朕把唯一的妹妹都給了他了,他也不虧。”
她的臉靠在他胸口精緻龍紋刺繡上,“皇上自小該是學習處理國事才對,為何武功身手和騎馬射箭都那樣好?”
“自小跟著先帝征戰,自然要學得些本事,不然豈不是上戰場送死?”
她沉默無言。太后撇了當時還是太子的他不管,他身處高位卻無親母扶持,過得哪裡會容易?
他又笑道:“朕擅長的可不止這些。”
“我知道,皇上畫兒也畫得好。”她笑眯眯道。
二人就這麼你一言我一語,閒話家常般說著,都是分毫睏意也沒有。
燭火漸漸變弱,沈天璣下了地,抽出發上一隻銀簪子,將那火苗挑亮些,還未來得及將簪子重新插上,他就從她身後雙臂一攬,將她重新摟進懷中。
“已經快五更天了。”她提醒道。
男子嗯了一聲,卻攬著她纖細的腰身,淡定不動。
“早朝時間要到了。”她擔憂著,伸手想推他,心頭又想到君為臣綱那回事兒,終是未曾出聲。
他捉住她欲縮回的手,放在唇邊輕輕一吻,“妍兒若是能陪著一起進宮就好了。”
見她又暗下的眸光,他輕拍她,“好了好了,朕這就回去了。”
“哭了一夜,可要好生歇著。”他提醒著,仍是依依不捨了良久。
窗邊投下一陣微亮的光,沈天璣聽到院外有僕役走動的聲音,不禁急道:“皇上快些。”
他見她著急的模樣,反而愈發不願走了,偏要抱著她,低頭親了好幾回,她偏頭欲躲,又被他捉住,懲罰欲深。
沈天璣覺得,她的清白如今都快成個笑話了。偏他當沒人事兒般,純然把她看成是自己的私有品。
這一日,成為昭武帝登基以來第一回早朝時間延遲的日子。
文武百官少不得要打聽一番,聽說昨夜後宮裡一位宮嬪打碎了皇上的心愛之物,最後杖斃了,便有私下揣摩這兩件事有何關聯的。揣摩許久也沒個結果。
後宮眾妃嬪因見過皇上一面後,許多人心頭都掩不住的蠢蠢欲動。這邢美人的死倒像是一場大雪,驟然熄滅了所有的躁動。如此,整個禁苑後宮,宛若一潭死水。
卻說沈天瑾被沈相請為關外路都護一職的外任人選,訊息一傳開,沈老夫人自然將兒子埋怨一陣,林氏也捨不得才回京不久的長子遠赴外任。但是如今局勢已定,皇上聖旨已下,再無轉圜餘地了。當務之急,就是早些把親事辦了。
迎娶公主,絲毫不能馬虎,沈府又開始繁忙起來,上元后才拆下的各種彩燈紅綢,又重新掛了上去。隨著三月的到來,春闈日近,京城裡也愈發熱鬧。
瑩心院中花木繁榮,院後的幾株梨花,開得正盛。景緻雖好,沈天璣這幾日卻心中重重擔憂。因這幾日,納蘭崇再次做了禮部試的副主考,柳清萏則整日裡都要往貢院去一趟。
她雖未曾言明,可實情已是昭然若揭。沈天璣每每看見她明媚神情,總覺得心頭愧疚。幸而這幾日納蘭崇忙得很,未曾來找過她,不然她當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日,沈府裡來了一位投拜帖的舉子。守門的僕役道,這裡是敬國公府,不是安親王府,那舉子卻道他找的就是敬國公府,又將手裡的信件遞過去,那信正是遠在姑蘇的敬國公的親手筆跡。守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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