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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
身為昭文帝中宮所出嫡長子,他自出生起就被立為皇太子,註定要坐四海平天下御世間萬民。自登基以來,天下大局在前,凡有繁雜難決之事,他皆以蒼生萬民為先念。
而大昭正值戰火結束,朝堂改制之際,鐵血褪盡,華幕初起,諸多累及社稷穩定萬民福祉之事皆待他裁決。
他終是不能再等下去了。
將那枚麒麟玉再次收進袖中,他最後看了一眼那片梔子園,轉過頭來朗叱一聲,一人一騎已是飛奔而出。
冷硬剛毅的玄色衣角,瞬間捲起萬千煙塵,將安寧溫柔的姑蘇城遠遠拋在身後。
☆、第012章 慮深計遠心謀算
正如沈天璣所料,秋闈放榜時,果然是聿九道奪得江南三路頭名解元。聿欽之名轟動一時,姑蘇城南的聿家也是連續數日車水馬龍,迎來送往,賓客如雲,好不熱鬧。沈天璣在祖父書房的一干古玩字畫中尋了半日,挑了一枚前朝惠文年間的象牙雕如意螭龍紋鎮紙做賀禮,特地遣了碧蔓給聿家送去。
碧蔓小心翼翼地捧著那名貴鎮紙瞧了半晌,抬頭來好奇問道:“先時姑娘不是說要親手畫副扇面兒贈與聿公子做賀禮麼?怎的改送這個了?”
沈天璣正坐在案前寫字,雪白的薛濤箋上是一個個工整而娟秀的小楷,泛著清淡的墨香。
聞言,她握筆的手並未停頓,眼未抬,只淡淡道:“畫得不好,便不送了。”
畫得不好?姑娘那會子不是說親手畫的才顯得誠意,至於畫的如何並不計較的麼!
但是姑娘說什麼自然就是什麼了。碧蔓也不再細想,將那鎮紙用只古樸雅意的紫檀木盒子好好裝了,就送去了聿家。
沈天璣好不容易寫完一張紙,自己仔細瞧了一會兒,還是不滿意,又將那紙團成一團,扔到了書案腳下的青竹編織的廢紙簍子中。
前世她無甚才能,引得高門小姐們多般嘲笑,也讓蘇墨陽對她不屑一顧,最後棄如敝履。就說這書法吧,人說字如其人,果不其然,前世她沈天璣的字毫無筋骨可言,一筆一劃都透著股懶散勁兒。這兩年她與沈天媱交好,兩人時常一起參悟學習書法詩詞,倒也頗有心得。昨日沈天媱自她外祖府中回來,給沈天璣帶了張柳體字帖,頗為爽利挺秀,沈天璣瞧著喜歡,臨了幾張後,便自己動手寫,可怎麼寫也不能如字帖那般骨力遒勁。
看來這字兒,還真不是朝夕而就的。
沈天璣乾脆放下筆,坐在紫檀藤心圈椅上揉了揉有些痠痛的手腕,視線落在那字帖上,不知怎的,就想起沈天媱昨日與她說的軼聞來。
沈天媱的母親方氏出自姑蘇府的一家書香門第,雖並未有世代做官的榮耀顯赫,但是祖上也出過許多秀才貢生,甚至出過一位翰林學士,也算得上是江南名府。此次是方氏嫡親的哥哥老來添子,方府老爺子喜不自勝,麟兒三朝之日方府大擺筵席,沈天媱才有此一行。沈天媱與沈天璣道,她那舅母多年來不曾有所出,可急壞了外祖和外祖母,兩位老人多次想給舅舅納妾,卻都被舅舅拒絕。此番可算是有了好結果,也不枉費舅舅這番專心無二,情有獨鍾。
“四姑娘!”青枝走進屋時,卻見沈天璣正對著書案出神。她走過去將散亂一桌子的字帖和紙張收拾好,嘴上問道,“京裡來信兒了,李媽媽遣奴婢來問姑娘,咱們回京是要走水路還是陸路,一路上的車馬驛站吃食用度也好早些準備著。”
“現在天兒漸涼了,舟車勞頓的,咱們也該多備著些,衣裳被褥什麼的,一概都不能缺了的。姑娘身子本就弱,前兒還病了一場,這才將將養好,可不能馬虎了。”
青枝將書案收拾好後,又將大敞的支摘窗關上,阻了外頭泛著涼意的秋風。轉頭髮現沈天璣還在發呆。
“四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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