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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略帶失望。
聞十七:失望?
施姣姣笑笑:都說有放不下的感情就來墨靈城祈禱,在這裡你會找到圓滿,以至於有不少痴男怨女翻越那十萬大山也要來求一求。
可外人有所不知,在墨靈城的求得的圓滿,大多是放下。
放下,也是一種圓滿。
邪祟只在晚上出沒,聶立侯給方衍他們準備了住處以供休息。
眼下已經入了秋,可午後的風裡仍是擠滿了燥熱。
林晝月借了筆墨紙硯鋪在桌上,打算給師兄寫封信。
沓神門的野心頗大,又是對方衍這位修真界的至尊恨意滔天,又是想拉攏魔界妖界,其餘的事情垣愴管不著,但涉及到師叔,他們怎麼都不能作壁上觀。
雖然暫時還不知沓神門在墨靈城是想做些什麼,但還是儘早彙報給師兄,讓師兄多少有個準備。
信寫到一半,方衍從未關的門走了進來。
林晝月握著筆的手指下意識一緊,心中陡然升起防備,他將筆放在一邊,抬眼看去。
晝月在寫什麼?方衍問道。
語氣熟稔,親近又自然。
林晝月對方衍的臉皮向來佩服,他淡淡道:有事?
方衍:墨靈城的這個季節太燥,怕你不習慣。
林晝月:勞方盟主掛懷。
方衍目光從林晝月未加遮掩的紙上滑過,只無意間的一瞥,就能看到開頭對林聽的關懷。
累不累,忙不忙,好不好。
林晝月從旁拿過一張新的宣紙蓋上,聲音又冷了幾分:還有別的事嗎?
方衍沉默片刻,腦子裡是剛剛聶立侯沒忍住的叨叨。
聶立侯腿斷了,怕施姣姣擔心,不敢讓她看,結果施姣姣看不到擔心的哭,聶立侯沒辦法,只能讓施姣姣看,施姣姣看了還是難過。
話裡話外都是小兩口的你儂我儂,叫人聽了好笑,又覺得甜蜜。
他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已經離開仙盟這麼些天,林晝月從來沒有關心過他身上的傷一句。
方衍這麼想著,也就這麼問了。
林晝月聽到後眼裡有一瞬的茫然,繼而眉心微蹙,不太耐煩道:方盟主修為蓋世,命比天長。
方衍並未放過林晝月那一閃而逝的神情。
茫然。
像是完全沒把他的傷放在心上,全然忘記了,以至於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這麼問。
蓋在信上的宣紙被風揚起一個邊角,師兄二字再度映入方衍眼簾。
世人皆知林晝月有一手好的劍術,卻鮮有人知字也寫得極好,筆鋒剛勁,有一種遺世獨立的清傲。
有次二人共同去處理某地的事務,那裡有在乞巧節互送書信表明情義的習俗,林晝月臉皮薄,哪怕在雲雨之事間也很少能說出句喜歡,他指著那通紅著臉低頭給心上人遞信的愛侶,說自己也想要一封。
林晝月理都沒理他,他也只是隨口一說,第二天便忘了,結果回到仙盟後不久,寢殿的枕邊就放了封同樣制式的情信。
不帶任何纏綿悱惻的詩句,卻每一筆都流露著願長久的溫情。
剛才匆匆一眼,只看開頭幾句,林晝月後面還給林聽寫了些什麼?
胸口再次難受起來,不是因傷所致的疼痛,而是一種更為不舒服的酸澀。
見方衍久不說話,林晝月愈發的不堪煩擾,動手收拾起桌上的東西:你若是想換間屋子,那便讓給你。
方衍一把拉住他的手臂,眸色深沉:你就這麼不想見到我?
林晝月漠然道:雖然不明白你哪裡來的自信覺得破鏡可圓,覆水能收,但是方衍,收起你的高高在上吧,你知道,我最煩這些。
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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